还钱不是很正常的吗?刚才朱涵痛快地答应刘陔也不过是当着其他人的面做了一场秀而已,现在就因为朱涵的一句话,你这个老家伙就准备翻脸了不成?这脾气还不如刘陔的呢!
“你想好了?”
老刘续修身养性多年,身上的狼性早已退去,虽然他也会想方设法地插手经县的事,但也不会再以权压人,以势压人,最起码也要让人家朱涵觉得差不多才是,可当他听到刘暠这么问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不能善了,他这位老伙计是个什么脾气,他最清楚不过,当年他与刘暠的孩子都命丧司隶,当时逃过一劫的刘暠二话不说就开始招兵买马,准备造反了,要不是他上门好说歹说,以及朝廷派人安抚的话,当初的事情还不知会发展成何种模样。
“不过是个屁大一点的县令,以为傍上张角那个神棍就可以目中无人了?老夫说什么也是位王爷,岂能容他这般当众说落?老夫能来也是看在你这个老家伙的面子上,现在好了吧?事情没有办成,还惹了一身骚?老夫要是再没有点动作的话,那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刘暠呵呵笑道。
“唉!小家伙,这事,真的不能再谈了?”
见刘暠还没有直接离开,老刘续就知道他还抱着一丝和平解决此事的想法,随即苦笑了一声后,朝着朱涵问道。
“哼!大言不惭,本官今日就把话撂在这!想要合作没问题,但这态度都给本官放好一点!别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这天下离开谁都照样转,别总把自己当盘菜!别人怕你,本官可不怕!大不了本官去别处重头再来!”
朱涵也不知道为何,这牛脾气一旦上来后就很难压得下去,或许是因为在法制和平社会待惯了,亦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前任”年轻气盛,让他有时候做起事来没有那么多的其他想法,只见他重重地拍了下桌面,然后指着门外喝道:“大门就在那里,你们既然不想跟本官谈生意就请离开,别在这里占着茅坑不拉屎,你们不想谈,有大把的人想来谈。”
刚才刘暠的话可着实伤了朱涵的颜面,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的话又何尝不是裹刀带刺。
“好!老夫到是要看看,你这个县令能做到几时!”
刘暠老脸一垮,放下一句狠话后,就直接起身离开。
“唉,小家伙,你这又是何必呢?做生意嘛,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老刘续苦笑道:“只要我们入了股,那以后就是合作伙伴,对你而言,这事业也将更上一层楼才是!非要闹得不可开交才好?”
“呵呵!你们既然是来入股,又何时把我平等看待过?在你们的眼里,我朱涵不过是个低贱的商人罢了!”
自从接触了这几个王爷以后,除了老刘续与刘陔外,其他人都未曾正眼看过他朱涵,虽然是在跟他说话,但眼神却是看向别处,这种轻视的态度换做是谁,都会是一肚子的闷气,朱涵若是求着人家办事的话,那此刻低声下气一些也就算了,可现在是人家来求着他朱涵办事,居然还是这么一副嘴脸,朱涵可就有些受不了了。
就像他刚才说的,求人办事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姿态,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摆给谁看?谁稀罕你兜里的那几个子儿?
从出道到现在,朱涵一路上都是顺风顺水,让他的自信心渐渐成长了起来,现在他的
事业正处在即将爆发的阶段,即便是没有刘暠他们几个的注资,朱涵也相信,等到他的产品面世后,想来找他入资的人将会多不胜数。那他又何必在这里装孙子呢?
汉朝本是重农抑商,可到了刘宏这里却掉了个个儿,反过来了,因为刘宏自己本身就是一副商人嘴脸,那他下面的官员自然也会投其所好,扶持一些商业的发展。
“唉!罢了!老夫在此劝你一句话,最好去跟常山王道个歉,要不然的话,这经县将无你朱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