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涵就能真正的立足冀州,不出十年,他就能让别人望其项背。可世事无常,老天爷总爱跟人开玩笑,就在朱涵即将采摘第一年胜利果实的时候,却被人取而代之,这换做是常人的话,保不齐就已经带着人杀去了衙门,可朱涵却能在顷刻间冷静下来,并接受了刘续等人的‘胯下之辱’,这需要大魄力之人才能办到,试问整个冀州,又有几人能做到朱涵的这一步?
想着想着,戏志才的心间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在朱涵龙困浅滩的时候他来个雪中送炭,等到朱涵飞黄腾达之时,朱氏集团内必将有他戏志才的一席之地,若是寻常的招兵入伍,戏志才跟着去也就去了,可朱涵是被逼着去的,刘暠等人肯定还有后手,这就让戏志才开始犹豫了起来,考虑着蹚这趟浑水的利弊。
“正是,咱们都还年轻,我十七八岁,文远十五六岁,典韦二十二三岁,管亥二十六七岁,你二十一二岁,如此年轻,哪怕是失败了,也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怕甚?大不了就是重头再来罢了!”
朱涵拽着戏志才的手,满脸真诚的恳求道:“我们相识数月,时日虽短,但胜在朝夕相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为人吗?哪怕是信不过我,你还信不过自己的能力?亦或者是觉得我朱涵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罢了!大不了就重头再来便是!”
戏志才深吸了口气,一咬牙,接过朱涵手中的酒樽点头应道:“好,那在下就陪着伯云去北地走上一遭,亲眼看看伯云你是如何飞鸟化凤,遨游九天的!”
“哈哈...我就说嘛!”
朱涵高兴地直拍戏志才的手臂,激动地笑道:“咱们是一个团队,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戏志才,就像当初在洛阳说的一样,你戏志才既然上了这条船,想下去可就难了!”
“哦?既然伯云你这般惜才,那为何不尝试着挽留一下颜良跟马闯?此二人的能力非同寻常,乃是军中悍将,有他们相助,此番北上更添几分保障!”
此时心结已结,戏志才又开始打趣朱涵起来。
“他们啊?喂不熟的狼崽子,若是他们今晚来赴宴跟志才你一样当面辞行的话,那我说不定还会考虑挽留一下,但是...不辞而别是个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啊?这种人即便是能力再出众,我也不会用!当然了,我朱涵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人,你想另谋高就,当面说清了便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非但不会为难,还会真心地祝福你!”
一提到这两个人,朱涵就开始变得有些烦躁起来,毕竟他在这两人的身上也花费了太多的精力,虽然期间存在着刻意去结交的心理,但朱涵试问自己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二人,恰恰相反,他们的做法却令朱涵感到心寒。
“那裴元绍呢?”
戏志才再问道。
“他啊?他或许是真的心凉了!认为我是个软弱的人吧!”
朱涵微微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裴元绍的离开对他的打击也很大,比颜良他们的行为更大,这是裴元绍对他朱涵失去
了信心的表现,作为人主,朱涵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祝福这位兄弟今后一帆风顺了。
“那你是个软弱的人吗?”
戏志才问道。
“心有牵挂,必成软肋!”
朱涵苦笑道。
“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伯云你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
戏志才叹息一声,说道。
“你能做到吗?”
朱涵微微一愣,没想到戏志才居然会对当权者的心性看得如此透彻,当即反问道。
“不能,所以我终究成不了人主!”
戏志才满脸惆怅地说道。
说实话,戏志才的这句话说得有点重了,他刚说出口,典韦、张辽等人的脸色都跟着微微一变,气氛再一次变得压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