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会意,他连忙抽出一支小弩就朝天上射了一箭,那独特刺耳的声音传出很远。放了信号后,典韦也跟着朱涵一起朝刘暠冲去。
“哈哈...”
刘暠见状后猖狂地大笑,他仿佛胜券在握一般,嘲笑道:“王府相距军营很远,这响箭的声音怎能传到军营!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看你才是老糊涂了,你以为就我们两个人吗?真把小爷我当傻子了!”
朱涵架住一名王府侍卫的刀,冷笑着反驳道。
“恩?”
刘暠这才反应过来,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招呼四周的侍卫,“快上,给本王速速拿下此撩!”
然,刘暠却是大大低估了典韦的战力,就连箕稠都不动声色的朝后急退数步,别人或许不知道典韦的恐怖,他可是亲眼所见,在他看来,不是朱涵发疯,而是刘暠犯傻,行事之前也不把对方的底细探明,就这二三十人,还是在这种空间狭小的地方,怎么可能降得住典韦这头绝世凶兽。
果不其然,箕稠的担忧才刚刚升起,就见典韦犹如狼进羊群,手中双铁戟上下翻飞,每一戟下去,挨着的人不是受伤倒地不起,就是直接当场身亡。
刘暠看得目瞪口呆,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典韦就已经杀至他的面前,只见典韦铁戟抵在刘暠喉间,朝四周怒吼道:“尔等若敢再动手,老子就宰了刘暠!”
见刘暠被典韦给轻易地擒住后,四周的侍卫皆不敢再上前,只能远远围住他们,这时,院外涌进更多的侍卫,把此处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朱涵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走向刘暠,待他来到刘暠面前,竟伸手轻轻拍了拍刘暠的那张老脸,嘲弄道:“你这老小子,好好的王府清福不享,整天一肚子的坏水祸害人作甚?”
朱涵的举动让刘暠惊呆了,他不是怕,而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竟呆愣当场。
“小子,劝你最好放了我家王爷,要不然的话,今日你必死无疑!”
一名刘暠的亲卫看见朱涵的举动后,连忙高声喝道。
“啪!”
朱涵被吓得一个激灵,当下就扇了刘暠一个耳光,然后看向那名亲卫若无其事地笑骂道:“你个杂碎,吓了小爷一跳!幸好小爷现在的战刀已经回鞘,要不然你家王爷现在就得人头落地。”
“你...”
刘暠怒得瞪目欲裂,想他堂堂的常山王,何曾受过这等罪,当即威胁朱涵道:“朱涵,你有胆就杀了本王!要不然本王定叫你后悔今日之举!”
“啪!”
朱涵闻言后,又是一巴掌扇在刘暠的脸上,然后笑骂道:“老小子,你可别再这么一惊一乍的了,小爷我胆小,从小就有这么一个坏毛病,一被吓到后就会乱动手,你看,你又挨打了不是?”
“你...朱涵,你这个胆大包天之徒,你有胆就杀了本王!不敢就赶紧把本王给放了!”
刘暠气得火冒三丈,特别是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他此刻只觉得朱涵已经把他的颜面给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践踏,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
“别急,你的命对小爷我还有点用处!”
朱涵
呵呵一笑,他见箕稠已经带着罗智回到了那群侍卫中后笑道:“我的校尉大人?你跑去那边作甚?”
“朱涵,你可知犯了什么罪?”
对于朱涵这匹已经脱了缰的野马,箕稠试问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能降住他,与其惹祸上身,还不如现在与他撇清关系。
“我犯了什么罪?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朱涵闻言一愣,纳闷地自言自语,随后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他死死地盯着箕稠,问道:“我到底是犯了什么罪?让你们这般处心积虑的想要置我于死地?”
“县令我已经不做了,我还辛辛苦苦地把你给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