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半根毫毛的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刘家江山,我要定了,现在这个天下是个什么样子,你应该也很清楚,可别做傻事啊!”
言落,朱涵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待朱涵他们离开后,罗智这才敢上前,请命道:“伯父,您已经脱离险境,要不让小侄带人去半道截杀他们?小侄保证,定要他为此付出代价。”
“啪!”
罗智的话非但没有让刘暠高兴,恰巧还感到很是反感,他当下就给了罗智一个耳光,骂道:“混账玩意,嫌本王丢人还丢的不够吗?”
打完后,刘暠就转身回了城里。
朱涵算是暂时脱离了险境,但也因此而跟刘暠彻底闹翻,他知道只要被刘暠给抓住把柄的话,那这个老小子绝对会把他给往死里怎。
若只是得罪刘暠的话,倒是没什么,反正县官不如现管,况且刘暠也不是官,然,从箕稠那便秘一般的表情可以看出,这老小子已经开始对他不待见了。
这就让朱涵伤透了脑筋,你说跟箕稠修复关系吧,人家冷着脸就是不搭理你,要是就这样的话,朱涵又怕到了幽州后,人家给他穿小鞋。
在衙门里穿小鞋只不过是难受一些,就像癞蛤蟆跳到脚面上,它不咬人但膈应人。但在这边地穿小鞋的话,那可不就单单是不舒服了,搞不好就会稀里糊涂的丢了小命。
一路无话,朱涵多次求见,箕稠都是避而不见,直到他们来到了幽州的治所-蓟县后,箕稠才跟朱涵说了第一句话。
“来议事!”
这日,蓟县城中,军营内。
箕稠召集了手下的五个军侯议事。
第一曲军侯-朱涵,第二曲军侯-鞠义,第三曲军侯-田楷,第四曲军候-鲜于银,第五曲军候-严纲。
“诸位,如今这正好是秋收时节,北方异族可有动向?”
箕稠问道。
“回禀大人,鲜卑统领檀石槐最近调兵频繁,据我们所掌握的消息,目前鲜卑人已在代郡、辽西、辽东三郡以北聚集了数百至数千的兵马,他们随时都会南下掠边!”
田楷回道。
“乌垣人呢?谁来说说他们的势力分布!”
这个消息对于箕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只见他摁着太阳穴,脸色有些不太好的问道。
“上谷乌桓头领难楼,率众九千余部落;辽西乌桓头领丘力居,率众五千余部落;辽东属国乌桓头领苏仆延,率众一千余部落;右北平乌桓头领乌延,率众八百余部落。乌垣部落中,当属这四人的势力最大,他们的势力也相继分布在上谷、辽西、辽东属国、右北平这四地靠北的地方,北与鲜卑势力相交,南以我大
汉相靠。”
鲜于银回道。
“此四人对我大汉的态度如何?”
箕稠再问道。
“乌垣人本就是依附我大汉生存,鲜卑势大,时常南侵,乌垣人的地盘首当其冲,他们打不过鲜卑人,自然是以我大汉为首!”
严纲回道。
“乌垣人部落众多,其族人又善骑射,鲜卑人很难突破他们的防线,如此说来,今年的秋收,我部只需防备渔阳便可?”
箕稠稍微分析了一下,说道。
“北地边线太长,渔阳郡以西多是山地,鲜卑人南下不易,他们经常进犯的地方便是从辽东属国以北的平原南下!然后一路向西劫掠,我军若是起兵东进,他们又会从上谷、渔阳、代郡等地进犯我大汉边地!”
田楷苦笑道:“幽州兵少,幸亏右北平还有个公孙瓒,要不然幽州早就丢了。”
“幽州虽是苦寒之地,与异族接壤,但百姓也应该是尚武之人才对!怎能年年遭受鲜卑蛮夷的劫掠呢?难道刺史就不管?”
朱涵皱眉问道。
“呵呵,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