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一座双墙关,屯放兵器的房屋,士卒休息的房屋坐落靠南一边的外墙,相距内墙五十余丈,外墙高两丈有余,内墙高四丈有余,内墙上南北各设有一座城楼,待来到城楼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雁门关外数百丈远的地方。
靠北一方的外墙上还装有十余张床弩,那可是巨型弩箭,守城的利器,只不过每张床弩旁配备的弩箭就有些不尽人意了,多的三两支,少的一支,看那样子也就够齐发一次。
而且朱涵还发现韩珩手下的士卒,竟然超过半数的人都是手握竹枪,身穿布衣,各个面黄肌瘦不说,士气还低迷得很,朱涵猜想,如果后方不是他们家乡的话,保不齐这群人都不会来这里守关。
“让贤弟见笑了!代郡物资不足,守关将士只有半数能拥有铁质长枪!”
韩珩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韩兄说的是哪里话!”
朱涵却不这么认为,他连忙走到人前,高声道:“弟兄们装备简陋,食不果腹,但都还是毅然决然地来此守关,为的是什么?为的还不是咱们雁门关外那数万的家乡父老,他们虽然只是手握竹枪,但在小弟看来,他们已经握着这个天底下最为锋锐的武器!”
雁门关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朱涵,只因朱涵的话跟以往韩珩鼓励他们的有些不一样,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正不断朝着士卒们的内心深处席卷而去。
然,还不等朱涵继续他的演讲,关外就突然尘土飞扬,所有人的内心皆是为之绷紧。
“看来朱贤弟你来得正是时候啊!”
韩珩见状苦笑道。
“我....”
朱涵唯有目瞪口呆,满脸苦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