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
这时,张辽疾步走到朱涵身后说道。
“唉,我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看着漆黑一片的关外,朱涵于心不忍地叹息道。
“大丈夫行事,既然决定了,哪怕是错的,也得把路走完,经县之事,在下不想再遇到第二次,难道伯云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朱涵哪都好,有时候就是狠不下心来,或者说一旦伤及到无故之人性命的话,他就会犹豫不决,说他心善吧,确实有点,说他心黑吧,那做起生意来,真的挺黑,如此复杂的人设,戏志才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如何与朱涵相处。
“你以为我想啊?慢慢来吧!或许有一天我真的变了,你还会不适应呢!”
朱涵微微一愣,摇头苦笑道。
“这本就是个人吃人的世间,若无强者重整河山的话,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发生!”
戏志才沉默了一下,轻声回道。
“志才,你确定今夜会下雨?”
朱涵的双手握紧了后松开,松开了后又握紧,可见他此时的内心颇为焦虑。
“不错,年轻时跟着师傅学过一些观察天象的皮毛,在下料定今夜丑时,雁门关外必定雷电交加,暴雨倾盆,此乃天赐良机!”
戏志才笃定地回道。
“什么?今夜会下大雨?”
不远处的张辽闻言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不解地问道:“如此良机,咱们应该好好盘算一下才是!志才你为何不跟韩珩说明?”
“哎呀,可惜了!”
张辽双手重重地拍了下,可惜地说道。
“呵呵!”
戏志才笑而不语,他知道跟张辽解释不通,毕竟这涉及到一些隐晦的东西,若是让这些热血战将知道他两意图的话,难免会感到心寒,现在朱涵正处于落魄之境,任何能干扰到朱涵再次腾飞的事情,戏志才都会尽力去避免。
“哦?那依文远之见,这场仗,我们该如何打?”
朱涵呵呵一笑,眼神示意戏志才别紧张,随后笑问道。
“今晚天黑,又无月亮,本就是夜袭的最好天气,若是再有倾盆大雨相助,到时候雷电交加,风雨相助,更是绝佳良机,我军只需拿下对方的马厮,然后给他们来个马踏军营,到那时,纵使他们鲜卑人再多,也必败无疑!”
张辽稍加思索后就向朱涵解释,随后又懊恼地说道:“唉,可惜啊!我们的兵马本就不多,现在又被韩珩带去了半数,六七千人的营盘,区区五百人如何成事?可惜了,错过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
“呵呵,志才,我就说吧,文远绝对是我军中的一员良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朱涵眉头微跳,他也是在戏志才的解释下才想通了其中的关键,没想到张辽只是在这盏茶功夫的时间里就理清了思路并根据天象制定了战术,而且此计竟跟戏志才刚才说的一般无二,由此可见,张辽的厉害之处,况且此时的张辽才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待他完全成长起来后,朱涵实在难以想象他的成就将会达到何种程度,不愧是能让江东孩子夜中止啼的张文远。
“是呀,以文远之才,稍加磨练后足以独领一军,伯云你赚到了!”
在朱涵麾下这几员战将中,戏志才唯独看重张辽,也只有他善于思考,是员帅才,而像典韦、管亥这两人,除了冲锋陷阵以外,很难担当大任,说白了就是这两货的脑子中缺根筋,做事太过鲁莽。
“什么赚到没赚到的,我跟文远是兄弟!就像我跟你一样!”
朱涵心情大爽,朝着张辽揶揄道:“那文远你猜不猜得出来我让你集结部曲是作何用意啊?”
“主公是想让韩珩先去试试水?”
张辽有些不确定地回道。
“不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