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得住王家的入侵!”
看赵文这架势,俨然是想当代郡的土皇帝,不过朱涵可不会跟着他疯,从头说到尾,他朱涵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他才不会跟着赵文一起发疯。
“赵兄,此事且容我好好地想一想!”
无奈之下,朱涵只好装装样子,为难地回道。
“不急,不急,贤弟你多想想也成!”
本来赵文都打算放弃了,没成想朱涵突然改变了对他的称呼,这又让赵文看到了一丝希望,当下拉着赵文,悄悄地给他道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贤弟你有所不知,为兄在很早以前就结识到了一位人物,那人的背景极为深厚,听说是跟冀州有关!”
“哦?这就是赵兄你敢反抗王家的底气?不知那人有多大的能耐?你到时候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朱涵眉头微挑,本来他只是准备敷衍赵文几句,等离开后直接住进军营谁也不见,直到戏志才回来才出山,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文这货居然还留有后手,不过自己并未表露跟他联合的心迹,他就一股脑的把自己的底牌都给说了出来,你说这不是二,又是什么?人家都还没有试你的水,你就主动跳到秤上去称自己的斤两,这已经不能说是二了,直接是傻子一枚嘛。
朱涵可不想再跟这傻儿继续掺和,保不齐等他明天一觉醒来后,这傻儿就找佛祖报道去了。
“既然咱们两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为兄你也不瞒贤弟你了!为兄认识的那人唤作程远志,他可是冀州太平教大贤良师座下弟子,有太平教相助,贤弟你还在担心什么?”
赵文神经兮兮地说道:“而且程远志已经答应为兄,只要为兄的太守一职不被抢走,等到明年,他就把为兄引荐给大贤良师,若是为兄侥幸成为大贤良师的弟子,那贤弟你也跟着风光不是?到时候咱们还何必怕他王泽?”
“啥?你说啥?”
朱涵本来都打算找理由离开了,可没成想,赵文这货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一想到赵文是准备跟自己准岳丈混了,朱涵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若是将来被张角知晓他明知赵文身份的时候都还不搭把手的话,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贤弟你没有猜错,只要为兄能过了这一关,那就能成为大贤良师的弟子,将来改朝换代后,朝堂之上必有为兄的一席之地!”
现在的赵文已经不是含蓄地拉拢朱涵,而是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想法,竟然连这种理由他都能说得出口,看来今日这宴席,朱涵若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答复的话,说不定双方得拉开架
子干一场了。
“主公,外面突然闯进许多黑衣劲装汉子,看那样子,来者不善啊!”
这时,典韦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附身朱涵耳边,急声说道。
“啥?”
朱涵闻言一愣,随即捂着额头坐在那苦笑连连,他本以为能摆脱了张角自行发展,现在看来,他又不得不再跟张角合作。
张角是朱涵的准岳父,赵文都把话给说到这个份上了,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赵兄,今日小弟权当什么没有听见,可好?这种话切勿传扬出去,要不然的话,对咱们谁都不好!你说是吧?”
朱涵无奈,他抬头看向赵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贤弟,王家势大,为兄要想摆脱王家的掌控,无奈之下才选择加入太平教,今日之言在贤弟听来或许是为兄的酒后乱语,但这话既然已经说了出来,那贤弟你今日说什么都要给为兄一个答复!”
赵文一改平时的唯唯诺诺,只见他把玩着手里的酒樽,轻笑道:“为兄出身微寒,见惯了那些豪门大户地手段,要不是为兄会做人,这代郡太守一职也没有为兄的份,现在王泽想要把它给拿回去,为兄岂会答应?”
“以前那种朝不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