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赵文的样子,朱涵就知道这家伙或许是猜到了些什么,他连忙出声威胁道。
“呵呵,看贤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为兄岂是那种放浪之人?”
赵文尴尬地笑了笑。
“好了,有啥消息,你就说吧!”
朱涵翻了个白眼,对于赵文这货,他都懒得解释。
“本人收到消息,据说这段时间以来,那经县县令正在发了疯地四处找人,似乎是有什么人不见了,而且在十月初,你母亲就被接到了经县衙门里去住,任何人不得去拜访!”
程远志轻飘飘地说道。
“什么?”
朱涵闻言一惊,不相信地问道:“这种事情,你是从何得知的?怎么我放在经县的人没有传信过来?程远志,你莫不是骗我?”
见朱涵的脸色有些狰狞,程远志这才呵呵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本来我们还想把你母亲给接出来,但是人家刘尧不让啊!”
“说来也奇怪,刘尧这家伙放着好好的巨鹿太守不做,非得再跑回经县去当一个小小的县令,难道那经县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程远志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难道只准你们抽疯,不准人家发神经不成?”
朱涵此刻心烦意乱,依照程远志的身份,他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可这话又说回来了,若是他母亲被刘尧软禁的话,张氏应该早就传信来了才对,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张氏的消息不应该在程远志后面才对。
“朱大人你或许是想问,你放在经县的沉香阁,为何不给你传信吧?”
程远志见朱涵有些不信任自己,他转念一想就猜到了朱涵现在的想法,当下笑道。
“你知道原因?”
朱涵皱着眉头,没好气地问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愿听!”
“自从月前,朱大人你留在经县的人大部分都撤出了经县,似乎是其他县的生意遇到了变故!他们应该是在其他县奔走,无暇顾及你母亲的事情!”
程远志似乎就是想看朱涵吃瘪,当下笑道。
“你放屁!沉香阁的掌柜是老子的嫡系,她即便是有事离开了经县,也会在我母亲身边安插亲信之人,若是我母亲有何事情,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内知道!”
朱涵气得脸色涨红,毫无顾忌地骂道。
“人家都敢软禁你母亲了,难道还不能软禁其他人?朱大人你真以为你那沉香阁是水泼不进去,油滴不进去,铁桶一块不成?”
程远志有些好笑,解释道:“本人的消息千真万确,朱大人你大可不必起疑!”
“烦死了,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朱涵烦躁不已,摔了个碗后,骂道:“要是我母亲掉了一根头发丝,我跟他们没完!”
“这个事情的话,朱大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想必他们的人已经在前来代郡的路上了!”
程远志自信地笑道。
“不过本人倒是有一点疑惑,他们到底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人?朱大人你可否为在下解惑?说不定在下还能给你出个主意不是?”
程远志也有自己想不通的事情,这个汉子总想着揣摩人心,总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但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又会不耻下问,或许这就是程远志的可取之处。
“他们还会找什么?我因为什么离开的,他们就在找什么!”
朱涵白眼一翻,心中想到,或许是因为库存的酒卖完了,他们才想到酿酒的师傅,幸亏朱涵早有准备,把核心的那几个人先送来了代郡,要不然的话,他可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其实朱涵也想一开始就把自己的母亲接来,可这代郡是个什么情况他在心里都没有一点底气,这才把此事给延后了,没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