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大肆安插自己的亲信出任朝廷要职。
刘宏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随后不得不再扶持宦官与之对抗,打着让他们三方相互制肘,相互平衡的注意,本来这三角定律具有稳定性,刘宏能如此操作也算是符合天家御下的手段。
可好景不长,人家袁氏兄弟也不傻,不止是朝堂之上,还是在闲暇之时,都有意无意地向何进靠拢。
而何进这个大傻帽还以为人家是准备投靠他,久而久之,这外戚与世家的势力竟然渐渐融合在了一起,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同气连枝的地步。
张让是宦官,参与朝政本就令人诟病,可现如今刘宏能依仗的也就是张让他们这些宦官,而且张让也很会做人,他知道自己的权利全部来自于刘宏,若是刘宏倒台了,那他的好日子也即将到头。
人老奸滑的张让早就为自己想好了出路,这些年来他与西凉董卓关系紧密,也是打着某一天这刘宏驾崩后他能引董卓为外援的主意,扶持刘协登基后,在朝堂之上再有一席之地。
刘宏的心思,张让是再清楚不过,然,若是把朱涵给调来洛阳的话,说不定他的前程可就废了,这洛阳是个什么地,是朱涵那种乡下小子玩得转的地方吗?与其放在身边,还不如放在边地让他继续历练。
思至此处,张让赶紧劝道:“陛下,洛阳乃和平之地,久无战事,若是把朱涵调来洛阳听用的话,岂不是要荒废了他那一身的本事?”
“让父所言不错,把那小子调来,是有点埋没他的才能了!”别人的意见,刘宏或许会听不进去,但张让的话,他却会好好斟酌一番,只见他皱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子后,也觉得张让所言有理,不过护乌垣校尉的位置又太过重要,那可是秩俸二千石的官位,他可有些舍不得就这样赏给朱涵,只顾坐在那里皱着眉头问道:“那依让父之见,该赏他个什么官职?”
跟随刘宏日久的张让,岂会不知道自家老板的秉性,当即说道:“男儿在世,当言而有信,刚才老臣与大将军打赌,赌的就是这护乌垣校尉的职位,如今老臣赢了,大将军应该遵循赌约,保举朱涵为护乌垣校尉,而那笔
钱也理应由大将军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大将军!”
张让说着说着就把眼神投向何进,揶揄道。
“哼,本将只是答应举荐那小子,可没有答应帮他出钱。”在场的都是老油条,哪怕是何进的脑子里缺根弦,他也知道刘宏想要干什么,现在听到张让居然让他给朱涵出钱,他可不干,当即没好气地回道。
“大将军所言不错,张常侍你这般极力地推荐那朱涵出任护乌垣校尉,依老夫看来,这个钱应该由你出才对!”
司空袁逢冷笑了一声,轻飘飘地说道。
“让咱家出钱?这是哪里来的道理?”张让可不会害怕袁逢,当下争锋相对地质问道:“敢问袁司空,这事从头到尾,咱家可有说过要保举那朱涵做这护乌垣校尉?”
“一直都是你们在那自说自演,与咱家何干?”
“你….”
何进仔细回想刚才的对话,突然发现张让还真的没有主动提过让朱涵替换箕稠出任护乌垣校尉,自始至终都是他们几个说的。
“怎么?我朝堂堂的大将军也想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张让冷笑道:“这个赌约可是在天子的见证下打的,大将军你可要想好了。”
“让父所言极是,难道大将军你想出尔反尔,戏耍朕不成?”见冤大头何进被张让怼得哑口无言后,刘宏也是颇为恼怒地问道:“大将军,你就说这个赌约你认不认吧!”
“臣,岂敢不认。”何进无奈,他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白出了钱不说,还出力不讨好。惹得刘宏不喜。
“既然认了,那这钱,大将军你打算何时送来?”只要有人出钱,刘宏才不管那箕稠当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