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能如此信誓旦旦,按照这样一弄,饶是箕稠那老儿再怎么有城府,也得气得跳脚!”在得知了戏志才的计策后,张辽的脸上顿时露出坏坏的表情,“志才,没想到你也跟着主公学坏了!竟然能想出这种损招!”
“呵...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招本来就是主公传授的,他还有更阴损的招数呢!”戏志才苦笑一声,这种名头他可不想背,当即就把朱涵给卖了出来。
“怪不得,怪不得!”
张辽眼中闪烁着精芒,一边盘算着此计的可行性,一边口花花的说道:“也只有主公才能想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不过...管他呢,只要好用就行!”
“将军,末将以为,今夜当严加防范,毕竟檀石槐才刚刚战败不久!”
这时,韩珩去而复返,向张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韩珩的想法很全面,他的担心也确实应该慎重考虑,不过他刚才不当面提及,等人都走了以后才返回来说,这就有点......
不管韩珩的出发点好不好,他的这种举动实在是...张辽与戏志才相视一笑后,回道:“这点的话,不用韩军侯担心,待会儿本将便会派出五十骑游走马城四门,盯住城中动向!”
“既然将军有所防备,那末将告辞!”韩珩脸色一干,他刚才也看出了张辽有些不喜欢他的这种小手段,随即告退离开。
“韩珩此人有勇有谋,胆大心细,只需历练数阵,绝对能担当大任,不过可惜,这人的心术,有些不正!”韩珩走后,戏志才叹息了一声,苦笑道:“也不知,他能不能跟管亥他们打成一片!”
“只要对主公忠心,他爱怎么滴就怎么滴,况且此人爱动脑子,是员良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还是我们的同袍不是!”张辽则没有戏志才想得那般深远,在他看来,谁还没有点性子,只要他愿意跟着朱涵干,管他是想吃肉还是吃素。
“嗯,若是没什么事情,那我也下去休息了!”戏志才告退一声,也走出了张辽的帅帐。
翌日,清晨。
张辽按照戏志才的指示带着三百骑兵慢悠悠地赶到马城西门外。
“箕稠老儿,你聚众叛乱,藐视国法,天理不容,若是识相点的话,赶紧打开城门投降,本将或许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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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一个全尸!”张辽策马而出,手中长刀直指立于墙头上那道苍老的身影。
“哼,老夫一心为民,执掌护乌垣校尉部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地怠慢之心,然,到头来却比不过你主献上的那些黄白之物,窃取了老夫的位置不说,还置老夫于不忠不义之境,今日老夫效仿凉州豪杰,让天子好好看看,这个天下还是有老夫这样的忠臣!”昨天就跟张辽对骂了一遍,现在又故技重施,箕稠哪里还会在乎什么颜面,当即睁着眼睛说瞎话。
“老匹夫,莫要大言不惭,你造反还有理了不成?”张辽被箕稠的话给气笑了,手中长刀左右虚划了两道,骂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自诩为朝中老臣,怎么连这点肤浅的道理都看不明白,难道要让你家中子嗣跟着你一道陪葬不成?”
“老夫已经决定剑走偏锋,让天子醒悟,让天子好好看看,谁才是大汉的忠臣,即便是因此而葬送了家人的性命,老夫也无怨无悔,张辽小儿,你有胆就来攻城!”箕稠面色狰狞,只见他一拳打在墙垛上,咬牙喝道:“你们不是连檀石槐都能打败吗?今日就让老夫见识一下你们那骁勇的战力,别让老夫看不起你,老夫就站在这,有种就来攻城!老夫等着你!”
“呸,无胆鼠辈,手握两千甲士,却被我数百人马围在城里不敢出战,你还自诩为我大汉名将,呸,本将若是你,还不如撒泡尿自己浸死算了,省得出来丢人现眼,让人贻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