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自家将军为何会如此大怒,当他们都看到那件女衣后,皆是神情古怪,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样子。
“箕将军说的是哪里话,我等如今与箕将军身在同一条船上,你受辱,便是我等受辱,男儿在世,当行男儿之事,难道将军你就真的打算穿上这身女衣不成?”鞠义素来看不上箕稠,但他现如今的处境就跟他说的话一样,箕稠造反,他们也就只能咬着牙跟着造反,他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大杀四方,杀到官军胆寒,杀到灵帝害怕,杀到朝廷招安,“我等现在已是反贼,退无可退,即便是张辽不来,保不齐他日也会有其他人来,将军你能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躲得了一世不成?”
“那依鞠军侯之见,我军该如何破了城外的张辽?”箕稠双眸微眯,眼中不时闪过寒芒,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他瞥了眼桀骜不驯的鞠义后,轻飘飘地问道:“若是鞠军侯能破了城外的张辽,本将便把此战交由你指挥,本将麾下兵马,全由你来调度,如何?”
箕稠好歹也是个将军,他怎么可能会当着手下的面穿着女衣见人,况且他有部众两千,而张辽却只有区区数百人,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不该怕了张辽才是。
“将军此言!当真?”
鞠义闻言后,神情一震,他等的就是箕稠的这句话,鞠义有武勇,善练兵,其麾下五百甲士,半数手持劲弩强弓,皆是狼兵,若是单论野战,他也不悚张辽麾下的骑兵,现在机会来临,他恨不得现在就带着人马杀出城去,会一会那朱涵的左膀右臂,张文远。
“本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箕稠负手而立,看了眼城外的张辽后,沉声道:“只要你此战胜了,那你鞠义从今以后便是本将副手,只听本将一人号令,其余人等,你皆可调动。”
鞠义勇武非常,哪怕是强壮如蛮熊的鲜于银,也不是他的对手,张辽之勇,箕稠亲眼见过,现如今,能和张辽对阵的,也只有鞠义一人尔。
为此,箕稠哪怕是暂时交出手中兵权,也要试图拉拢鞠义,让其为他出战张辽。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你把兵马交出来由我统领,那张辽的头颅,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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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去给你取来!”鞠义本就跟箕稠不对付,现在能让箕稠主动交出兵权,也是因为张辽送来的那件女衣罢了,在这大男子主义强盛的年代,说实话,还真的没有几人能受得住这种侮辱,当然了,那一忍再忍的司马老头就另当别论了,人家好歹忍出了个太上皇出来不是。
“好,那本将就在此处亲眼看着鞠军侯你是如何大破官军的!”箕稠毫不犹豫地取出兵符递给鞠义后,朝四周甲士高声道:“众将士听令!”
“末将在!”
田楷、严纲无奈,只能躬身听令。
“在!”
四周的甲士纷纷高声回应。
“此战事关我马城男儿之颜面,本将任命鞠义为此战之主将,他之命便是本将之令,尔等当遵!”箕稠深深地看了眼鞠义后,下令道:“违者,斩!”
“诺!”
田楷、严纲两人闻言一震,不敢怠慢,连忙应诺。
“哈哈!”鲜于银见鞠义终掌大权,高兴地笑道:“有鞠大哥出马,破张辽小儿,还不是手到擒来?”
“鞠义,领命!”鞠义可不像鲜于银一根筋,他已经开始盘算着该如何把这个短暂的权利便成长期的。
“田楷、严纲,你二人率部与我出城,咱们去会一会那张辽!”鞠义意气风发,接了令以后便是先后点了田楷两人,“至于鲜于银,你率部下镇守马城。”
“鞠大哥,这城池有什么好守的,不如让田楷、严纲他们其中一人留下,我跟你出城打仗!”
鲜于银一听要留下守城后,顿时不干了,连忙请命道。
田楷、严纲二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