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敌人,他的手段就会无限放开,只要是能胜利,哪怕是去挖对方的祖坟,朱涵也会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去干。
“主公那里,我自会交代!”戏志才也知道朱涵的这条禁令,但有时候他不会点破,只会装傻充愣,反正朱涵又没有形成文件让人谨记,而是口头说说,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这做都做了,也只能把它当做是假的了。
“你只需说,敢不敢?”
“哼,有何不敢?若是我斩了那群人,这马城还不破,你又该如何?”
张辽刚下战场,一身煞气未退,现在被戏志才这么一挑拨,他哪里还管得着朱涵当初说过什么,只顾向戏志才证明他张辽是个男人。
“只要文远你照我说的做,若是马城在今日不破,可斩我头!”
戏志才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自信,来之前他就对这马城中,箕稠麾下的四将做过功课,如今张辽擒下三将,那城中的第四将焉有机会逃出生天?这四人早已是他戏志才的碗中肉,盘中餐。
“好!这可是你说的!”
张辽深深地看了眼戏志才,随即转身离去,他一边走,一边高声吼道:“众将士听令,把所有战俘全都押到马城城下百丈处!”
“诺!”
所有人都不明白张辽的这条将令是为何意,但主将都发话了,他们也就只能照办。
不多时,八百余名战俘全都跪在马城城外,百人一排,足有九排,当前三人正是鞠义、田楷、严纲。
“张将军,我等都投降了,你这是何故?何故啊?”
田楷被吓得面色苍白,从张辽下令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暗道,自己等人这会儿都投降了,还要押着他们去马城城下作甚?起初他以为是张辽想要他们攻城,可现在看来,却不像他想得那般简单。
所有战俘全都跪着,十来个人被一根麻绳反绑着手串成一串,每相距十来个人,就会有一名甲士站着,维护秩序,看这架势,似乎是要行刑。
别说是田楷意味到不对,就连严纲都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这架势可是把他给吓得差点就当众出了丑。
战俘中不缺心思灵巧之辈,他们也都看出了张辽想要做什么。
“将军,我们都降了,降了,你不能杀我们,不能杀啊!”
“是呀,将军,我们还有用,我们可以为你攻城,给我一把武器,我替将军攻城。”
“什么?他们要杀我们?我们不是降了吗?”
“不会吧?难道是真的要杀我们?”
.......
有了人带头喧闹,自然也就有人跟风,不多时,八百来人的战俘队伍就是喧哗一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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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更是准备起身反抗,却被早已待命的甲士给摁倒在地。
“再敢有喧哗者,斩!”
张辽神情冷漠,跃马于人前,怒吼道。
这一声怒吼石破天惊,暂时威慑住了这群战俘,他们有的人一脸愤恨,有的却是闭目等死,一些胆小怕事的早已是被吓得尿了裤子,黄白齐出,臭气熏天。
但碍于张辽威风,暂时还没有人再敢大声嚷嚷。
“将军,张辽将军,我是田楷,田楷啊,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田楷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上朝张辽不断弯腰讨好,“只要张将军你愿意绕过小人,小人愿认将军为主,从今往后,刀山火海,绝不皱一下眉头。”
“是呀,是呀,张将军,严纲也愿认你为主,从今以后,唯命是从!”
见好友田楷出声求饶,严纲也不落其身后,跟着说道。
“哼!男儿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何好怕的?”
鞠义面露厌恶之色,他此时与田楷、严纲二人同排,大感晦气,当即朝张辽怒喝道:“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