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五百余人,他们虽然屯长,却做着军侯的事。”
见张辽直接躺平,连事情都懒得解释一下,戏志才看不过去,赶紧帮他解释。
“哦?拿着卖白菜的钱,干的却是生产队小毛驴的事情?怪不得会心生不满,不过我也给他们都涨了薪水,他们虽然没有军侯之名,却是行军侯之实啊!”
这种事情在后世何其多也,大家也都司空见惯,只要待遇跟得上,谁会操心自己是干部还是临时工?
“武人血气方刚,参军上阵搏杀,除了底层的士卒是求财外,其他人大多还是求名,谁都想名正言顺。”
戏志才苦笑了一声,朱涵的那种先进思想他倒是能理解,也能欣然接受,可他戏志才能接受,不代表其他人就一定会理解。
“嗯,起来吧!地上怪凉的,此事不能全怪你,但你张文远也难逃其责,待事后自己来领二百军棍。”
朱涵瞥了眼张辽,恨铁不成钢地怒道:“你是个男人,今后别动不动就意气用事,耍小性子,得多看、多学、多问,希望此事能给你小子长个记性,若有再犯,就给老子滚下去当大头兵去。”
“多谢主公开恩,属下一定铭记教训,此类事件绝不再犯。”
张辽感动,连忙应道:“若是今后属下的部曲还出现这种事情,属下就….就….”
“别就了,人吃五谷杂粮,怎能没有七情六欲?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好聚好散,难道你还想拦着别人攀高枝不成?”
朱涵连忙打断这个愣头青的话,他实在是有些害怕这个傻小子会说出什么‘再发生他就自刎谢罪什么’的话来。
“主公,我….”
“好了,你要是想表现的话,待会儿让你表现个够。”
见张辽还想唧唧歪歪,说出让他们今后都难堪的话来,朱涵眉头微皱,直接喝住。
“文远,王亮此行,必不简单,难道你还怕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吗?”
戏志才摇头失笑,张辽刚才的表现实在是稚嫩了些,不过这话又说回来,饶是他戏志才,也一阵心惊肉跳,怕朱涵突然发疯剐了自己,毕竟这涉及到了敏感话题。
“主公,待会儿那王亮和常鹏若是胆敢以下犯上的话,辽,定与他们做过一场。”
张辽也不傻,随即反应过来,暗自庆幸朱涵及时制止了他的愚蠢行为,同时又对朱涵充满了感激,朱涵刚才的举动,可见也是为了他好。
“好了,起来吧!”朱涵扶起张辽,拍了拍他的臂膀,笑骂道:“你还年轻,这饭得吃多了才知道放多少水合适,今后切勿如此急性。”
如今寒冬已至,年关逼近,马城一战才刚刚过去,降卒收编、磨合、训练都需要时间,张辽即便是再怎么能干,也经验尚浅,有待磨砺,难免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不过此事太过重大,张辽居然后知后觉,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朱涵哪怕是再喜欢他,也得敲打敲打一番了。
毕竟玉不琢不成器嘛,至于戏志才这货,朱涵真想再给他几个大耳刮子,这小子也太自以为是了些。
不多时,常鹏走进了书房。
“主…主公,有…有何军…军机要事?”
常鹏一改常态,见到朱涵后有些扭扭捏捏,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了起来。
“常鹏,近日天寒,怎么就只穿一件单衣?”
朱涵笑眯眯地看着常鹏关心了一句,随后又朝门外喊道:“朱勇,去我房里取一件裘衣过来。”
“多…多谢主公,属下常年习武,身体健壮,就…就不用穿外衣了。”
常鹏有些不自在,尴尬地拒绝道。
“还说你不冷,看,说话都结巴了,常鹏啊,这身体就是本钱,得爱惜啊,别看你现在年轻力壮,什么都不怕似的,等将来老了,这老寒腿什么的就都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