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热身子。”鞠义爱面子,当手下时最刺头,当管事的时候又最恨手下没有眼力见,他直接解下腰间佩刀,骂道:“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大哥,小弟怎敢与您对练?大哥,主公的口头禅您是说得越来越顺嘴了,还真别说,主公的话简白易懂,小弟也喜欢说这些段子。”
鲜于银脸色一颤,从地上捡起鞠义的战刀后从心地笑道:“严纲有火气,您要是正好闲着没事干的话,那就找他练练,小弟给你擦刀,给你擦刀,嘿嘿。”
“严纲,要不你陪我练练?”
鞠义不怀好意地瞥向严纲,随之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大哥说笑了,小弟刚才不过是和鲜于银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可千万别当真。”
鞠义性子直爽,但心眼极小,好说话也不好说话,作为老熟人的严纲,自然知道鞠义现在发火了,你别看这只是一件小事,鞠义可是会真的打,而且还是下手极黑的那种。
严纲虽然直愣,但并不代表他就是真的傻,该认怂的时候还得认怂。
“大哥,你说主公就真的敢得罪王家?那可是晋阳王家啊,在朝堂上说句话都能抖三抖的世家。”
田楷呵呵一笑,赶紧岔开话题,省得待会儿这火烧到自己身上。
“呸,王家又如何?他们既然敢伸手,难道咱们还真得拱手相让不成?大人的意思很明确,只要那王泽胆敢踏足代郡,我们就让他有来无回。”
鞠义朝地上吐了口浓痰,言语间对王泽很是不屑,或者说这位凉州汉子天生就对那些道貌岸然的世家子弟反感。
“大哥说得对,咱们要想在主公麾下站稳脚跟,那个王泽的人头就是咱们的投名状。”
鲜于银出身鲜卑,就更加对汉地的世家不感冒,鞠义才刚说完,他就兴奋地怪笑道:“希望他们能多来点人,要不然严纲那火气可降不下来。”
“鲜于银,下次一定要让你上台去当众跳….跳那什么舞,为我等下酒助兴。”
严纲恼怒,骂道。
“嘿嘿,还真别说,严纲你跳得真是骚首弄姿呀,哎,你说,你家媳妇知道吗?她要是知道的话会不会向你请教一二?”
对于严纲能进骑兵队一事,鲜于银一直耿耿于怀,按理说朱涵不会放着他这么一位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人不用,而启用严纲为管亥的副手并执掌一屯骑兵,这似乎并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要说严纲性子直的话,那管亥就直接是一根肠子,连结都不会打的那种,这两人搭伙岂不是乱来嘛,其中肯定有猫腻,朱涵那边鲜于银不敢乱说,就只能拿严纲来说事。
若说他们是朱涵麾下嫡系的话,那骑兵队就是嫡系中的嫡系,刚打造出来的战刀,骑兵队先选,刚出炉的热包子,骑兵队先吃。
自己手底下的人都还穿着皮甲,人家骑兵就已经开始换装铁甲了,试问这换做谁身上不眼红?
“鲜于银,我知道你羡慕老子,但这事你还真就羡慕不来,老子就是命好,你该如何?”
严纲刚想发火,却看到鞠义眼中的威胁,连忙笑着回道。
“呵呵,谁知道你是不是背后悄悄地给张辽送礼了?告诉你啊,主公可是交代了,对这种事情咱们要坚决杜绝,你可不要顶风作案啊!”
鲜于银阴阳怪气地笑道:“你说是不是啊,田楷。”
“你…..”
“你们说你们的,别拉我下水。”
田楷白眼一翻,歪朝旁边不理会,可见鲜于银的话也戳中了他的痛点,有时候田楷都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学着严纲去给张辽送点家乡特产什么的。
“大人,刚刚接到阴馆周家传来的消息,王泽的车队已经过了阴馆好几天了,这几天就会来到平城地界。”
这时,一名士卒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