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大哥,我不是针对你,真的不是针对你,小弟一向最服大哥你了,这你是知道的。”
你服不服我,我不知道,但你小子是真的楞,老子都拍板了,你小子还要唱反调,看来咱们不是一条心啊。
按理说,跟着管亥的人不应该啊,那家伙榆木脑袋,只认命令,他的人也应该是这个尿性才对,看来严纲这小子能做管亥的副手,或许真的耍了手段。
鞠义心中思绪万千,想要发怒又强行克制,当下挤了个他自认为“我很信任你”的表情后,“好了,严纲你的意思我们大家都懂,现在还是来说说该怎么打吧!”
“大哥,你不信我?”
严纲诧异,鞠义的表情实在是太怪了,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连忙拔出刀,“大哥你说吧,该怎么打,我冲第一个,谁怕谁孙子。”
“当下这情况,硬打显然是不可能了,不过咱们一走了之也不行,有负大人重托,得想个法子把那两百甲士给办了,要不然就棘手了。”
大事当前,鞠义也没了继续和严纲他们拌嘴的念头,皱着眉头一直在那思考计策。
“大哥,既然咱们不能明着来,那就只能偷着搞,明刀明枪不行,那咱们就夜袭如何?”
当初朱涵夜袭鲜卑军队大营,打得檀石槐丢盔弃甲一战成名,要是没这点战绩傍身,他即便是再有钱,汉帝也不会让他同时出任代郡的军政两职。
鲜于银就是出身鲜卑一族,对这场战事自然是格外关注,四处打听其中的细节,现在寡不敌众,他也就想起了朱涵的打法。
“鲜于银说的不错,咱们人少,虽然各个精锐,可也不能蛮来,要想以少胜多,不是夜袭就得下药,什么效果来得快就用什么。”
听了鲜于银的话后,田楷也随之打开了思路,兴奋地在那出谋划策,“或者分而歼之,再不行的话就弄点毒药、泻药什么的,给他们灌进去后不就好办事了?”
朱涵麾下屯长以上的军官都参加了为期三天的军事能力速成班,其中朱涵出任讲师,专门给这群没读过几天书的汉子讲解打仗的法子,什么夜袭战啊、下毒战啊都是小儿科,到后面连伟人他老人家的麻雀战、袭扰战都讲出来了。
还真别说,这种新奇战法鞠义他们听得格外来劲,总之就是一个原则,只要你带兵出征,那就不能吃亏,不管你是绑架勒索还是敲诈搞闷棍,都可以随着战场变化灵活运用。
以往鞠义他们也就会个伏击什么的,现在思路被打开了,哪怕是对方人数不比自己多,鞠义也会优先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先想个法子削弱对手后再去打。
“下药?那是爷们干的事吗?这要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严纲似乎很不乐意,为难道:“主公的亲卫各个身手了得,咱们夜袭的话,也不是打不过对吧?”
“对方人数几乎是我们的十倍,哪怕是咱们打赢了,又得死多少人?只要能赢,管他是绝户计还是下三滥,主公曾经说过,咱们打赢了是本分,死伤太大那就是罪过了,而且咱们也没有接到死命令一定硬来不是,那就表示可以灵活操作,我赞成先下药,再夜袭。”
鲜于银白眼一翻,举手建议道。
“我也赞成!”
田楷想都没想地举起手来,期间还无奈了瞥了眼直楞的严纲,暗道这家伙真是个榆木脑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那一套,看样子他真的只适合当骑兵直来直去。
“平城距离高柳不远,也就一天路程,要我是王泽的话,那就会选择在平城休息一晚,调整状态后再出发前往高柳,平城北边是长城,南边是治水,盛产铁矿,有着刀剑之乡的美称,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军卒三百,守备严密,进出都要盘查,如此重镇,想必那王泽进了城以后会掉以轻心吧?”
鞠义一边琢磨一边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