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榜样,有事没事都会在别人跟前念念叨叨,练习口才。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王公子你大户出身,应该更懂这个道理吧?你虽然没有害朱涵之心,但也要防着点,小心阴沟里翻了船,”鞠义先是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关注这边后,才趴在桌子上朝王泽小声道:“要是在内地,那王公子你自然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去上任,然而,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边境,周边不是鲜卑人的地盘,就是有乌垣人盘踞,山里有强盗,水中有匪寇,民风彪悍不说,还没多少文化,他们哪会管你是出身世家还是来自豪门?别说他们了,早上王公子你的车队进城时,就连在下也看得极为眼热啊!”
“董兄?你此话何意?”
王泽听得错愕不已,鞠义这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觉得鞠义是在胡诌吧,但人家说的又是实情,让王泽一时间猜不透他的心思。
“王公子,在下想提醒你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你王家在晋阳说话或许好使,但来到了代郡,人家并不见得就会卖你面子,你夺了朱涵的位子,还想让他乖乖就范?他是傻儿还是痴儿?都不是吧?”鞠义暗自狂笑,他就是要把王泽的思路打断,这才能让他有可乘之机,要不然的话,鞠义还真不知道搞不搞得定这小子。
“嗯,董兄的意思,小弟明白了,不过小弟还有一事不解,恳请董兄能为小弟解惑。”
王泽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也是因为看上了鞠义的才能。
阿大是晋阳城的第一高手,数年来都未曾遇到对手,那般人物居然在鞠义手里走不过一招,可见鞠义的武艺有多强悍,若鞠义只是会点武功的话,那不过是个护卫的材料罢了,还不值得王泽下如此大的功夫,但架不住人家多才多艺啊,而且还有业绩,又是董卓的亲戚,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鞠义都是王泽想要拉拢的对象。
“王公子请说。”
鞠义一口肥肉一口美酒的吃着,高兴地说道:“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小弟刚才向董兄求策,然而董兄却是左右而言其他,莫非董兄你还念着朱涵的旧情?”
王泽见鞠义正在够着自己面前的这盘鸡肉,连忙伸手把盘子推到鞠义面前,轻笑道:“还是董兄觉得小弟不如朱涵?”
“王公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鞠义放下筷子,不乐意地说道:“朱涵不过是一短工出身,他能有什么本事?要不是他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沓角落里弄来个酿酒的配方,谁知道他是谁啊?”
“王公子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大户人家出身,晋阳王氏是什么人家?那可是咱们北方名声响当当地豪强世家,哪个不知道?”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不是我小瞧了你们王家,只是我觉得吧,这做人呐,还是小心点好,你的命可金贵着呢,难道就想只带着这点人去代郡赌朱涵不敢拿你怎么样?”
“董兄所言有理,小弟受教了。”鞠义的话让王泽颇为感动,他能听得出鞠义此时此刻的真诚。
“不敢当,不敢当,我要是哪天混不下去,讨饭讨到王公子的家门时,王公子还能赏口饭吃的话,我就感激不尽了。”
鞠义吃饱了饭,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的油渍后就起身笑道:“这菜吃饱了,酒也喝够了,若是没别的事情的话,那在下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董兄武艺高强、精通谋略,乃是大将之才,今日若是失之交臂,那小弟我可是会悔恨终身的。”
王泽见状一愣,鞠义行事果断,看样子就像是要立马离开了,这让他颇为不解,后又一想鞠义能力不俗,决定先把鞠义给揽入麾下,日后在慢慢发掘也不迟。
“王公子谬赞了,我当不起,当不起啊!”
鞠义听得眉开眼笑,他就喜欢别人夸自己打仗厉害。
“当得起,当得起,小弟今日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