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闻言一惊,来之前他就听闻典韦有多么多么厉害,只觉得典韦不过是力气大点罢了,没想到连如此勇猛的鞠义都自称不是典韦的对手,可见典韦的武艺有多高,这也让王泽生出了一丝担心。
“不是厉害,是变态。”
鞠义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变态?”王泽一愣,不解其意。
“额,就是能力远超常人,不能以常理度之。”
鞠义解释道。
“我明白了。”
王泽眉头紧皱许久,似是在思考未来的事情。
鞠义微微一笑,看来他用真诚已经换来了王泽的信任,随后二人便在大堂上谈天说地,从地理文化到军事战争再到治理地方,鞠义的谈吐与见识再一次震撼了王泽。
晚宴之上,自认为收获一员良将的王泽大摆宴席,所有人都赏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而鞠义则又是再拿到了一箱金子,心情大好之下拉着王泽连喝了几大碗,本来就不胜酒力的王泽直接醉倒当场,其他人除了十余个必须清醒的守卫外也都喝得大醉。
半夜时分,本来都在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的鲜于银等人却站在客栈门口目瞪口呆。
“大哥,你这是一人独挑了他们?”鲜于银面色怪异的看着面前那群东倒西歪的人,惊声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大哥,你也中毒了?”田楷见鞠义坐在那摇头晃脑,不时朝怀中的桶里吐几口,连忙掏出一包药上前关心道:“解药在这里。”
“田楷,这哪是中毒了,分明是喝多了,而且那些人也全都喝醉了,并未中毒,到底是什么喜事让王泽如此放纵?连带着他的这群手下也跟着沾了光?”
严纲四处查看许久,诧异道。
“呵呵,严纲,这你倒是说对了,王泽还真是遇到了天大的喜事,而那个喜事就是本将。”
鞠义咧嘴一笑,豪迈道:“本将一人就干翻了他们,厉不厉害?威不威武?”
“厉害厉害!”
“威武威武!”
鲜于银本就有所猜测,这下得到证实后,顿时惊为天人,暗叹鞠义不愧是能当大哥的人物,就连着喝酒都是勇猛异常,不知那胯下之物也是不是异于常人,三人的眼光都不约而同地瞥向鞠义的裤裆。
“大哥,怎么弄?都砍了吗?”严纲抽出战刀在袖子上擦了擦后狞声道。
“嗯,除了王泽,其他人就都埋了吧,想来明年后院的那棵老槐树会长得格外茂盛,好了,我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明日一早,咱们就立即出城。”
鞠义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客栈。
有时候不得不说这故事总是充满了戏剧性,鞠义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朱涵那边就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大年初一,朱涵的未婚妻突然找上门来。
“宁儿,你怎么这时候来代郡了?不留在你父亲身边过年吗?”
高柳城,太守府后院小池塘边,朱涵与张宁坐在石亭中。
“我父亲让你去巨鹿一趟,他有事情要跟你说。”张宁的情绪极为低落,似乎是遇到了糟心的事情。
“怎么突然让我回去?对了,李飞去经县已经一个多月了,到现在都还没有传来消息,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困难。”
对于张角这位准岳父,朱涵是又怕又恨又爱,现在听到他的传信,更是让朱涵内心极为抗拒,但当面又不得不应诺。
“你母亲被刘尧禁足县令府,你的人或许是没有机会吧?”
张宁满脸苦涩,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三叔的部将接连传信,他们似乎已经按耐不住,要准备起事了,父亲让你在过完年后,务必要去巨鹿一趟,他有事情交代你。”
“呵呵,林子大了,总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鸟先飞,这不足为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