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顿时不乐意了,拍着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小伙子,你这大局观不行啊,你看文远,人家就不会唠唠叨叨的,别像个娘们,让我们看不起你啊!再者说了,能者多劳嘛,咱们是兄弟,我信任你啊,你不干了我找谁来干?赵文好是好,但总没有自家兄弟好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啥?老板,这是你拖欠我三个月工资的账单,麻烦你先结一下。”
戏志才扯了扯嘴角,从怀中逃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张递到朱涵面前,微笑道:“老板,你对外人都那么好,对自己的兄弟应该更好才对吧?别的我也不奢求了,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赶紧给我结算一下工资。”
一谈到这事,墨尘与张辽都非常默契地转过头去,装作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我拖欠你工资了?我啥时候拖欠的?志才啊,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啊,吃年夜饭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当着文远他们的面答应下来了,怎滴,这才过了几天,你就想反悔了?”
朱涵看都不看戏志才手中的纸张,一脸正经地劝导道:“这做人呐,无信则不立,你好歹也是咱们代郡的郡丞,不做表率也就罢了,还想带歪风气?这可不好啊!”
“我...我...那时候我喝醉了,不知道,都是你诱骗的,属于...属于理智不清,说的不算。”
戏志才气得小脸涨红,频频朝张辽使眼色,想让他帮腔,可张辽却像个瞎子一样,装憨似的问道:“志才兄,你生病了?”
“你才生病了!”
戏志才白眼一翻,没好气地回道:“张文远,你难道就不想要工资?”
“有病得治啊,这要是拖成重症可就不好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要工资干啥?主公不是跟我们说好了吗,年底一起结算,还给我们算利息,若是这会要了,那利息你赔给我啊!”
张辽扳着手指头,似乎很认真地算账给戏志才听,“志才你看啊,一个月就多出两百大钱的利息,比得上其他人一个月的工资了都,你当初也很心动啊!怎么又反悔了?这要是到年底,十二个月,啧啧,那就多出一千四百大钱啊!猪都够买几头了。”
“你...你整天待在军营你知道什么?算了,懒得和你说....”戏志才算是被张辽给彻底的打败了,当即放弃了与他争论,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墨尘,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连忙诱惑道:“墨老,您也几个月没发工资了吧?难道就不想有两钱去酒楼里耍耍?我听说飘香楼(朱涵让李永新开的一间设备齐全、功能完善,让年轻男女相互交流,促进双方友谊的正规性场所,还真别说,这飘香楼从一开业就天天处于火爆客满的状态,不论是手里有两钱的商户还是买菜的大爷,都喜欢在收工后去里面坐上一小会儿,重新找回一下年轻时的感觉)里最近来了几个匈奴少女,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啊!要不咱两跟老板要点工资,晚上去耍?我请客!”
戏志才一副我就快有钱不用你付账的样子,说完后还不忘给墨尘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我说戏小子,老夫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可没你们年轻人那么有活力,你想去就找文远陪你去!”
墨尘老脸一红,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志才,你别听这老头瞎说,昨晚我还看见他色眯眯地上了三楼,不知道去干什么?”
张辽一点尊老爱幼的想法都没有,当场就揭穿墨尘的假面目。
“什么?三楼?看不出来啊,墨老您雄风不减当年,挺有资本的嘛。”
戏志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放光地盯着墨尘,贼笑道:“墨老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咱们好歹同僚一场,你去喝酒怎么不叫上我呢?咱们朋友做不成,这酒友的话,我自问还是没问题的。”
“老夫突感不适,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