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舍又十分害怕朱涵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到时候没了阳原山,潘家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没有,那可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肥鱼,任人宰割了。
作为家族的掌舵者,维持平衡发展,稳中求胜是基本功,而潘英俊这次的表现就有些急于求成,虽然不说有什么错,但肯定也不是全对。
特别是这两兄弟刚才的谈话,让潘素觉得潘英俊有点小人得志的做派,这种性格真的不适合执掌???????????????潘家,他心中最中意的人还是潘熙,可这次...潘熙似乎真的出局了。
可惜潘熙的同时,又为潘英俊担忧起来。
“人家都已经大军压境了,不点头,刀就会落下,点头,不会挨板子,说不定还能得块肉吃。”
潘熙冷笑一声,反问道:“太守府都把宴席摆了,客也请了,咱们不上桌的话,岂不是不给人家朱太守面子啊?父亲大人,你敢吗?”
“呵呵,不敢,这个确实不敢,不过要吃席,就得随礼啊!人家是太守,位高权重,一般的看不上,看得上的为父又舍不得。”
潘素苦笑着说道:“而且那宴席别听着名字好听,但不上桌,谁知道上面摆着的是河沟小鱼干,还是海中大肥鱼啊?”
“有点荤腥就不错了,父亲你难道没听说过朱太守在经县当县令时做过的一些‘雅事’吗?”
对于朱涵这个人,潘熙跟他没有任何交集,也不好评价。
不过从他针对道人县做的这些事情来看,此人行事乖张,不按常理出牌,丝毫不顾及律法,只要让他不顺心,那你就会挨板子,这样的主子最操心,因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顺心,什么时候糟心。
“熙儿你是说经县县尉张风被灭门一事?不是说张风串通山匪,祸乱县城吗?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不成?”
朱涵当年在经县做的那些事情早被传的沸沸扬扬,毕竟涉及到一个县城的军事主官,又是灭门惨案,加之朱涵又来到代郡上任,许多世家都派人去了经县专门打听朱涵的消息,现在听潘熙提及,潘素这才醒悟过来,疑声问道:“为父可是听说那朱涵家道中落,穷得都吃不上饭了,曾在张风府上打过短工,后来不知道攀上谁家的高枝,这才一跃成为经县县令,难道他真的是白眼狼?”
“我不知道。”
潘熙只是想提醒一下自己的父亲与他的‘傻弟弟’,至于朱涵会怎么对待潘家,他又怎么会知道。
“这个就不劳烦大哥操心了,小弟知道该怎么做。”
潘英俊冷笑连连,看着潘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况且那张风的事情,小弟或许知道的比大哥你还要多一点点。”
“父亲年纪大了,经不得吓,大哥你这样说,可不厚道啊!”
“哦?看来朱太守对二弟你很是器重嘛,那不如给我们说道说道。”
潘熙冷着脸,回道:“不过有些事情,可别说当哥哥的没有事前提醒你,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要讲人情世故的话,你或许还不如我。”
“看来二弟你是真的长大了。”
“人总是会长大的,你说是吧!”
“说说吧,朱涵都告诉了你一些什么,临走之前,当哥的再给你提点建议,至于你听不听,那就是你的事了。”
“好啊,既然哥哥想指教,那我这个做弟弟的,肯定是虚心接受。”
“你知道事情的始末?”
潘素现在一心扑在这件事情上,连这气氛变了都没有察觉出来。
“是的,父亲,这件事也是戏郡丞跟儿子说的,那张风.....”
这件事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潘英俊问的时候,戏志才也只是稍微加工了一下,大致内容没变。
“没想到那张风居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