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心慌得厉害,总想着朱涵是不是要派杀手来经县杀他,他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去,哪怕是饭菜,也是让人先吃了他才敢吃。
这日,朱闻应刘尧之邀,前往衙门议事,他也是犹豫了许久才敢带着人出门。
待来到衙门后,朱闻就向刘尧大倒苦水。
“我的县令大人啊!小人这几日心烦意乱,预感会有大事发生,不会...不会是朱涵知道了吧?”
相对朱闻而言,刘尧就要镇定得多,他见朱闻一脸患得患失的样子,打趣道:“朱掌柜,你如今也得了经县的沉香堂,怎么?只想要好处,不想共同担责?”
“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啊!朱涵好歹也是代郡太守,他的母亲不管怎么说,都是死在我们手上,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县令,他自然不敢拿你怎么样,我可就惨了!”
朱涵苦着脸,唉声叹气道:“早知道他的母亲会死,当初我就不报这个信了,让她们安安稳稳地走了多好!”
“你害怕朱涵,难道就不怕王爷了吗?”刘尧冷笑道:“朱涵远在代郡,王爷可是近在眼前啊!朱掌柜,本官奉劝你一句,这话在本官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要是让王爷知道的话,本官也保不住你。”
“看大人你这话说的,小人只不过是发两句牢骚,可不敢说王爷坏话,小人前不久正好收得一块上好的玉石,准备打个物件,大人你若是不嫌弃,等打好了就给你送来!”
朱闻脸色一干,讪笑着说道。
“朱掌柜有心了,本官受之有愧啊!”
刘尧闻言一喜,哈哈笑道:“今日找老弟你来,其实是有一件大好事,老哥欲与老弟你同享!”
“什么好事?”
朱闻眼睛一亮,朱涵母亲的事情顿时被他抛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