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在前期对人才的笼络,是多么的艰难曲折。
朱涵没有回话,只是目露悲伤地看向戏志才。
戏志才被朱涵盯得有些不太自然,从朱母死后,戏志才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也跟朱涵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们也为此作了部署,调整了今后三年内的计划。
可没成想,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这件事就被人家给抬出来摆在明面上来说,朱涵哪怕是不想表态,他也得作出样子。
“我主要怎么做,都轮不到王大人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王大人,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真当我们这群人是吃素的?”
戏志才本就聪慧,加之又与朱涵相处日久,他的眼神,戏志才当然能读得懂,可戏志才从小就受儒家文化熏陶,不管是授业恩师,还是家中长辈,都是这么教导,戏志才哪怕是再叛逆,再有想法,有多么认可朱涵,他也不希望朱涵做出那种令他反感的事情出来。
因为亲母死了,作为孝子为其守孝乃是本分,并未有任何不妥之处,而且,戏志才也希望朱涵做到,至于外面的事情,有他戏志才跟典韦、张辽他们坐镇,朱涵应该是很放心才对。
可朱涵如此犹豫不决,究竟是因为舍不得那个官职还是生气王柔的横插一脚,戏志才都懒得去理会儿,只因,朱涵的这种表现已经透露出了他并不是完信任自己。
作为聪明人,戏志才一点就透,他也为此感到了一丝心寒。不过再怎么不爽,朱涵都是主公,作为下属,戏志才就只能选择跟典韦一样,捍卫自己主公的威严。
至于其他事情,那就让时间来磨平吧!
“哟?还真有不怕死的?你就是戏志才吧?”
王柔笑呵呵地看向戏志才,语气和善地问道。
“正是戏某!”
戏志才面无表情,回道:“今天这个日子,王大人你如此做,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了些?”
“呵呵,既然戏郡丞都这么说了,那本官就给你个面子,等朱涵祭拜了他娘后,咱们再谈。”
随后,王柔扫了眼左右,沉声道:“都给本官把兵器都先收起来。”
吕布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还是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们都先收起兵器。
王柔他们都收了兵器后,典韦他们也都跟着放下了兵刃。
墨尘人老成精,自然也能看得出戏志才的情绪波动。老头苦笑数声后,也紧跟着说道:“王大人是吧?”
“老人家,有何指教?”
墨尘的身份,王柔早就知晓,对于这种人才,他更是不会轻易得罪,回话比跟戏志才更加谦和。
“指教不敢当,不过老夫奉劝你一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墨尘老神在在地说道:“年轻人,你这般咄咄逼人,锋芒毕露,老夫我都看不下去了。”
“老人家,你是墨门中的长者,乃是前辈高人,本官敬重,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跟本官这样说话。”
王柔有吕布护卫,端得是派头十足,墨尘这才说了两句话,他就不高兴了。
“嘿嘿,朱小子啊,看到了吧?这就是大家族子弟的派头,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墨尘呵呵一笑,提点道:“那吕布是高手,连典韦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才是人家硬气的本钱。”
这时,戏志才已经命人把装着刘叙等人头颅的盒子关上并拿起准备藏起来。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赤手空拳典韦或许打不过,但墨老你也别忘了,典韦还有‘天残’、‘地缺’,大黑龙相助。”
当着王柔等外人的面,朱涵自然是不会落了自家爱将的名头。
王柔一直关注着那几只盒子,他还准备拿这件事来刁难朱涵,此刻见有人去收了,他连忙喝道:“那几只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