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张角写的最好,那样的话,我就没有太多顾忌。”朱涵苦着脸,扫了眼墨尘、戏志才他们,苦笑道:“若说,这封信就是出自张角之手的话!”
“那诸位不防好好想一想,他写这封信的意思是什么?”
墨尘微眯着眼睛,沉声说道:“朱小子,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老夫我就帮你分析分析,不过…”
“不过什么?”
朱涵见墨尘欲言又止,连忙急声追问道:“墨老你倒是说啊!”
戏志才的脸上带着丝丝苦涩,似乎并不想让朱涵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
“那就是,不管牵扯到谁,你都要耐着性子替人家把这件事情给做了。”????????????????墨尘的神情变得十分严肃,这种恶心人的阳谋,换作是谁,都不会有好心情。
“墨老所言极是,不管有没有这封信,我们都会这么做,既然有人写信提醒了,那我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戏志才犹豫了一下,说道:“对我来说,有没有什么吃亏的地方。”
朱涵闻言后点了点头,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墨尘,等待他的分析。
“第一,老夫认同朱小子你刚才的话,这封信绝对出自张角身边,最少也是能让张宁信任的人。”
“张宁天真烂漫,心智单纯,她若是说谎,必露马脚,既然她会说出这封信是张角送来的话,那这封信就是张角写的。”
朱涵脸色阴沉,反驳道:“不可能是张角写的。”
墨尘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张角写的。”
“嗯?”
朱涵满是不解,但看见墨尘那若有所指的眼神后,又非常识趣地没有追问,而是选择了沉默,等着墨尘解释。
可朱涵有疑惑不问,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会问,张辽这会儿听得直接懵了圈。
“主公,墨老,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叫是张角写的,又不是张角写的了?”张辽很是不解地说道:“若真是张角写的话,那在时间上对不上啊,难道是张角提前知道了那个什么唐周会去告密?”
“这个解释不通啊,既然知道唐周会告密,那何不派人去解决掉这个麻烦?”
“要知道,张角干的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他就这么沉得住气?”
“不对,不对,说不通,说不通,绝对说不通,张角若说提前知道了唐周会造反,那他肯定会提前解决掉这个隐患,绝对不会放任不管,更不可能让唐周去告密。”
“那就只有一种情况,张角不知道唐周会告密,可是,这个就更解释不通了啊,既然张角不知道唐周会告密,那他写给主公的信上怎么会提到唐周会告密呢?”
“除非,这信不是张角写的,是有人策反了唐周。”
“而且,????????????????那个人还是张角身边的人,能调得动张角近卫并让他说谎的人……”
墨尘见张辽在那唾沫横飞,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没有打断的意思,因为这些话,他也会说,而且,据他估计朱涵也能想得到。
张辽见朱涵、墨尘、戏志才他们就这么聚精会神地听着,特别是看到墨尘那‘小伙子,挺聪明呀!这些你都能分析得出来,不简单呐!’后,张辽的底气是越往下说,越不足。
直到最后,他都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这件事情,或许牵扯到了朱涵的‘至亲’之人。
“不错嘛,分析得挺有道理,接着说。”
墨尘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抿了口香茗,笑道:“张小子你又没有说错,接着说。”
“呵呵…”张辽摸着头讪讪笑了几声,回道:“小子我心直口快,墨老你别见怪啊!”
“不会,你接着说便是。”若是有些话能通过别人的口说出来的话,那墨尘非但不会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