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后,怒喝道:“怎么现在就没有敢应战了吗?”
随后,瞪了典韦一眼。
“主公,那张飞倒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天生怕水!”典韦犹豫了一下,看着正在河边打得起劲的张飞、管亥两人,苦笑着回道:“不过,还请主公放心,若是管亥真的遇到了危险,末将也能及时救援,不会让他丧命的!”
哪怕是遇到吕布都不服输的典韦,看到那滔滔河水,竟然罕见地露出了害怕。朱涵见状后,抚头苦笑,他倒是把这出给忘记了。现在得到典韦保证后,朱涵也就稍微放下心来,继续盯着战场。
又过了二十余招,管亥力竭,只觉得浑身胀痛,臂膀酸麻,虎口更是裂出鲜血,染湿了兵器,突然,管亥手掌一滑,大刀就被张飞给磕飞出去。
“哈哈哈.....你这贼将倒也算有几分勇力,但今日遇到我张飞,算你倒霉!”张飞猖狂大笑,握着蛇矛就朝管亥前胸刺去。
管亥震惊,恍????????????????惚之间,竟忘记了闪躲。
“呔!典韦在此,休得放肆!”
“益德当心!为兄来也!”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两声爆喝从各从军阵之中传出。
张飞浑身汗毛顿时扎起,武将的预感让他觉得一道致命的危险正在向自己袭来,当下也顾不得再取管亥的性命,身体直接匍在马背之上,一手抓着战马鬃毛朝后用力一拉。
“噗!”
....
战马吃痛,两支前蹄高高扬起,随后便听到一道利刃入肉的声响,战马也随之栽倒在地,张飞顺势朝旁边一滚,抬眼望去,才发现自己坐骑的头上,竟然插着一枚短戟。
看着自己的坐骑就这样死了,张飞惊骇地朝朱涵军望去,只见一抹黑云正朝自己席卷而来。
“张飞,你是在找死!”
典韦刚才还向朱涵保证,现在就看在管亥失手,差点就被张飞给刺于马下,心中甚是暴怒,刚才的那枚短戟也正是典韦含怒甩出,其中自然是蕴含着千钧之力。
就连一匹良驹,都擦着即死。
“可恶!”
张飞闹了个灰头土脸,自觉当众丢了面子,可典韦近在咫尺,那快如闪电地大黑马犹如一座大山,在他眼前不断放大,就快要砸下来时,张飞只能紧咬钢牙,再次来了一个懒驴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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