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都没有官军了,愚兄我守在治水也没什么用啊?”吕布可不想在野外空耗着,“而且主公深受重伤,各方势力肯定蠢蠢欲动,愚兄我镇守高柳城,亲自护卫主公,也能震慑那些宵小不是?”
‘宵小?’张辽嘴角微微一扯,暗骂,‘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宵小吧!’
“要是上谷郡的那支官军突然过来,怎么办?”
“没事,愚兄马快,麾下皆是骑兵,几个时辰就能赶到治水。”
“不行,那样做太冒险了,小弟我不放心,奉先兄你还是委屈一下吧!”
“我说文远,你怎么就这么轴呢?”“非得让愚兄我在野外吹冷风啊?”“要是战时也就罢了,????????????????现在有没有敌人,何必呢?”
“要是让官军渡过治水,我们可就被动了!”
“哎呀,文远,你怎么婆婆妈妈的,既然你不放心,那愚兄我就跟你立个军令状,若是真有官军过了治水,那你就治愚兄的罪,如何?”
“奉先兄,你这不是让小弟我难做吗?”
“怎么就难做了?愚兄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放心?真要愚兄我亲自守着这治水不成?”
“不错,就是要让奉先兄你守治水!目前我军中,也就只有奉先兄你的骑兵队战力尚在,你不守,谁来守?”“难道要让那些伤兵来守吗?”
“文远,真的不能再通融,通融?”
“不能!”
“那好,守就守!”“要是没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话,那本将就告辞了!”
吕布拗不过张辽,只好答应来守治水,随后起身离开。
“唉,传令下去,全军开拔,起程返回道人县!”
朱涵才是昏迷过去,吕布就不把张辽给放进眼里了,这让张辽担忧地同时,又无可奈何。
......
张辽刚率军返回道人县,就立刻召见了守城的韩珩、马元义二将。
县衙一处房屋内,韩珩刚走进来,见到张辽后就急声问道:“文远,听说主公受伤了?严不严重?”“子佩,你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张辽眉头微皱,朱涵受伤的事情,戏志才早就交代典韦,让他不能对外宣扬,至于军中士卒,除了朱涵的亲军外,也没有知道朱涵受重伤了。
“不知道是谁,从昨天傍晚开始,城中就到处都是我军惨胜,主公深受重伤的留言!”
韩珩一屁股坐在张辽的对面,朝身后的马元义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后,继续问道:“这个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想必这位就是马元义,马渠帅了吧?”
张辽看向马元义,见他生得仪表不凡,连忙问道。
“嗯!在下不才,正是马元义!”马元义朝张辽抱拳回道。
“????????????????马渠帅你当初刚到代郡时就离开了,本将倒是第一次见!”张辽也跟马元义行了个礼后,问道:“马渠帅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当初走得匆忙,许多手下都散落各地,在下是去收拢部下的!”马元义抱歉道:“耽搁了主公的大事,元义心有愧疚啊!”
“唉,马渠帅你可别这么说!”张辽连忙宽慰道。
“张将军你还是叫我元义或者老马吧!渠帅这个称呼,自从离开洛阳后,就当不起了!”马元义面露惆怅,道。
“那本将就称呼马渠帅你为马兄吧!”
“嗯!”
“不知马兄你这次回来,收拢了多少部下?”
张辽听到马元义是去收拢部下后,顿时上了心。
“不多,也就一千余!至于其他的人,估计是回不来了!”听到张辽询问自己队伍的人数,马元义更是伤感地回道。
“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