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流传开来。
性情急躁的严纲更是直接从北平邑赶来高柳面见朱涵,请求朱涵处置戏志才。
朱涵闻之震怒,当即命人唤来墨尘、张辽、典韦。
“墨尘、张辽、典韦,都说说吧!这事是从谁的口中传出去的?”朱涵心中疑云大起,烦不胜烦,连惯常的称呼都没有,直接就开门见山,“是不是有人看我才好过两天,心里不舒服,非得给我找点事情做啊?”
墨尘连忙回道:“主公,老夫这几日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但并不知晓是何人泄密!”
典韦木讷,站在那里不明所以,左看看墨尘,右瞅瞅张辽,似乎是觉得这个秘密是由这两人中的一个泄露出去的。
戏志才的事情乃是机密中的机密,朱涵当初就曾三令五申,不得外传,让几人把这件事情给烂在肚子里,然,才过去几天,高柳城便是满城风雨,版本多到连朱涵都在猜测是不是自己那天梦游给说出的。
难道真是他们中的某个人泄露出的?朱涵疑心重重,张辽此时又何尝不是,若真是如此,那朱涵军中便是有人继吕布之后,生出了逆反之心,自张角三月份起义以来,已过去两月,‘令天下士族、豪强自行募兵,抵御叛乱’的诏令已经遍布全国各地,城中大街小巷。
黄巾军与官军已势如水火,士族与外戚的争斗也渐渐从暗处转向明处,被压抑多年的地方世家看到机会,自然是磨刀霍霍。
这场饕餮盛宴涉及到的利益太多,牵扯道的势力那就更不知繁几,张辽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自己人出了问题,反而是外面的人故意泄露出来,企图制造恐慌,让朱涵疲于应对。
然而,朱涵自从知道了消息后,就没有哪怕是瞬间的惊慌,只是有些烦躁与愤怒罢了。这种定力,这种静气,反倒使张辽赶到了无形的压力,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又该做些什么,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
“主公...”
“讲!”朱涵平静如常,若不是语气颇重,谁又能知道此时的朱涵,已经烦不胜烦。
“依末将之见,这次的流言,不一定就是从我们这传出去的,说不定是从外面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