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不忿,但却无人再傻乎乎地冲出来送死,只能低着头,任由鞠义在那大骂。
“尔等一群鼠辈,今日本将就教你们做人,以后遇见我们汉人,就不要再犬吠,夹着尾巴做人吧!”
“哈哈….”
“哈哈….鞠义将军说得即是,乌垣人就是一群胆小鼠辈,也敢枉称之为人呼?”
……
鞠义猖狂,他带出来的兵也多是骄纵悍勇之徒,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如今,鞠义两战两胜,他们更是张狂得找不到边际,任何难以入耳的恶心话随之咆哮而出。
其声势一浪盖过一浪,不断冲击着乌垣人的心防。
“可恶,汉狗欺人太甚!”
难楼都快要被气炸了,他直接提着大刀就朝鞠义杀来。
“鞠义小儿,休得在那呈口舌之快,看本王来斩下你的狗头装酒!”
“好哇,那就让本将来掂一掂你这个乌垣族的大王,有多重的斤量。”鞠义桀骜,更有勇者之心,属于越战越勇的那种,哪怕是对战典韦、吕布,他都没有丝毫退却,更何况难楼这个小小的乌垣族大王了。
难楼是上谷郡乌垣部落的大王,其武艺在部落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这含怒出手,威势更盛,风卷残云的刀法,娴熟无比,才不过数招,鞠义就笼罩在他的攻势之中。
鞠义用枪,善巧劲,每一招每一式都颇有章法,似是颤抖,又像是游斗,虽然现在略微处于下风,但鞠义的招数也是颇为狠毒,难楼也不敢贸然进攻;难楼使刀,讲究的就是势大力沉的路数,一刀接一刀,衔接得密不漏风,让鞠义在短时间内也很难找到破绽。
两人你来我往,顷刻间便已是打了数十个回合,期间飞沙走石,战马嘶鸣,看得双方将士都是一脸呆滞之状。
城头之上的张燕见鞠义如此骁勇,当即感叹道:“鞠义将军之威,实非常人可敌!”
就在张燕感慨的同时,城外场中的战况却突然骤变,只见鞠义战马承受不住难楼的巨力,两支前蹄顿时瘫软下去。
难楼见状后,哈哈大笑,高高举起大刀,朝着倒地的鞠义就是当头砍下。
“鞠义匹夫!你也有今天!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