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朱涵厉害!”
吕布想都没想的回道:“那个难楼算个什么东西?凭他也敢跟朱涵比?”
吕布在朱涵手底下吃过亏,虽然不想承认,但吕布自问不是朱涵的对手,哪怕他现在拥有两千骑兵,哪怕他才刚刚打赢了张牛角,麾下将士士气正旺,吕布也不敢贸然北上。
“难楼有骑兵六千,而我军多是匆忙成军的百姓,训练不足,怎会是难楼的对手?”
王必闻言一愣,吕布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节奏,顿时打乱了他的心神。同时,王必也在心中感叹,自家主公到底厉害到什么样的程度,居然连面前这位桀骜不驯的英伟男人,也当面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王必只是在微微愣神之后,就赶紧出声圆场。
“你小子就别逗我了!”
似乎是在朱涵身边呆了一段时间,吕布竟然也学会了他说话的那种语气,只见吕布摇头回道:“张辽、戏志才、典韦他们,本将都见过,也与之打过交道,不得不说,他们确实厉害。”
“朱涵有他们相助,难楼算个屁,打败他只是个时间问题。”
不得不说,吕布看人的眼光,有时候还挺准,居然能在战前就预料到结局,不过,吕布还是小看了朱涵的底蕴。
张辽正在忙着编练新军,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对付难楼,典韦也被朱涵给调到了身边护卫,若是朱涵不亲自挂帅出征的话,典韦就更没有那个机会,至于戏志才,呵呵,在外人看来戏志才倒是一位真正的大才,然,现如今的这位大才,也只不过是朱涵身边的一位记录小吏。
让吕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即使不用张辽、典韦、戏志才这种人出马,单单凭借着鞠义、张燕、鲜于银他们,居然也能大败难楼,当然了,这其中或许是有点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打仗哪有不看运气的,或许,白袍小将赵云,就是鞠义的运气,也是他朱涵的运气。
“吕将军,你这样说的话,在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话?”王必听得错愕不已,一脸的不可置信,暗道,堂堂神威天将军,人中龙凤的那个吕奉先呢?
跑去哪里了?眼前这位怎么越看越像是郁郁不得志的老头子啊?
“吕将军,你的话虽然在理,但也不是全不在理,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张辽将军固然勇猛,典韦将军固然厉害,但我主手下没有骑兵,这就是事实。”
只见王必脸色一整,他看了看吕布,又转头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魏续,这下苦着脸,摊着手,回道:“难楼一来,我主就只能缩在城中,吕将军你别看我主兵多,那些兵马想必吕将军你也知道,他们都是一些刚刚放下农具的百姓,有多少战斗力?”
“他们怕是见到血都会腿软,还谈何打仗啊?依在下看来,他们守城都够呛!”
吕布嘿嘿一笑,眼神中散发出骇人的精光:“哦?这么说来,本将倒是可以趁机北上了啊!”
“不错,大哥所言极是!”魏续帮着借腔,道:“朱涵现在是首位难顾,咱们正好可以一举攻破高柳城,从此代郡大哥说了算!”
王必冷眼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主仆二人,突然嘿嘿笑道:“吕将军,在下不是想要打击你,但,只是凭借着你手中的这点兵马的话,可不够看啊!”
“若是本将拉着那些士族一道呢!”吕布不服气,看着一脸平淡的王必,恨得牙痒痒。
“那些士族?他们敢出门吗?”王必直鼓鼓地盯着吕布,似乎并不害怕吕布的气势,只是自顾在那分析道:“那些老爷们,高高在上惯了,起初就被我军打得大败,他们现在哪还敢贸然出手得罪我家主公啊?”
“既然王先生你说他们不敢得罪朱涵,那你又何必来找我大哥帮忙呢?王先生你这话可谓是牛头不对马嘴,令人失望透顶!”魏续吐了口唾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