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鞠义喊来教育一番,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危险就好了。
对此,戏志才却是提出了不同意见,他认为骁果军装备甲胄精良,军饷待遇优越,战法思想先进,在北地数州,都是数得上的存在。
全军将士们的心中早有一股优越之感,正所谓骄兵必败,治水一战就能看出一二,虽然其中…有其他的因素在里面。
但并不妨碍戏志才自己借此机会来说上一说。
最终,朱涵在一番抉择之下,决定采用戏志才的建议,当众敲打一下鞠义,也给其他人上一上警钟。
“主公,戏志才还没有说完吧?”鞠义脸上一片纠结,如同便秘一般,他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才目露希冀地问道。
“当然没有说完,刚才不过是说了本侯对于你一个人的决定而已!”朱涵本来就打算借此来打压一下鞠义的傲气,省得他日后又给自己惹出什么篓子出来。
“志才,你继续!”
见鞠义没有露出太多的情绪后,朱涵这才让戏志才继续说。
不过,其余众人也全都被朱涵的这个决定给吓了一跳,鞠义的做法是有点孟浪,也很大胆,但人家成功了啊。
朱涵不是常说,历史是胜利者来书写的吗?怎么鞠义打了胜仗以后,非但没有得到封赏,还差点就挨个处罚,这不是给大家伙都上了一个紧箍了吗?
今后打仗,谁还敢乱来?岂不是要让大家都秉着无过最好?
“诶,老子差点就让你小子给绕进去了,志才你先别讲!”朱涵突然反应过来,瞪着鞠义问道:“老子刚才问你,你小子有没有想过不成功之后该怎么处理?”
“末将,不是成功了吗?”鞠义紧握拳头,心中满是悲哀,暗骂自己当初为何就非要逞这个能,你看,这到头来好话没有听到,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主公,你不是常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难道要让机会白白流走?”鲜于银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为鞠义辩解道:“鞠义将军的出发点是好的,再说他也没有犯下太大的过错吧?”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好,好一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朱涵心中那个气啊,因为这个时代的消息不通畅,具有延后性,朱涵为了不给将军们上金箍,这才会让他们便宜行事,给了他们足够的自由。
可没成想,自己当初说出来的话,居然会被手下给以此来作为借口。
“难道不是吗?”鲜于银被吓了一跳,小声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但你们要便宜行事,自作主张之前,是不是要有一个先前条件?”朱涵恶狠狠地瞪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鲜于银一眼后,反问道。
“这个……”鲜于银是旧派将军出身,在投入朱涵麾下之前,就带兵打过仗,以前哪经历过这些,虽然在朱涵麾下有一段时间,对于骁果军的一些先进理念他也接受了一些,听了一些。
可这听归听,并不代表他就会坚决执行,再说了,战场凶险万分,哪能全照着规矩办事。
“在确保自己能完成任务之前!”不管鲜于银在肚子里如何吐槽,但他还是如实回答。
“不错!”朱涵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将军们,目光所致,所有人都不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本侯在这里,再次强调一点,虽然本侯给了你们便宜行事之权,但你们也要量力而行,你们是将军,手底下跟着数百上千士卒!”
“你们的每一道命令,不仅关乎着战局的走向,还关乎着他们的生死存亡!”
朱涵来回踱步,每经过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大声地说上一句。
“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别让其他人为你们的错误买单!”
“马城一战,鞠义虽然打赢了,但他却是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那个错误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