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清晨六点,龙泽因为地理位置适宜,10摄氏度的温度加上微微的春风,让人很是舒适,街道的两边有几位老人家在悠然的散着步。
每当走累了的时候,老人们也会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掏出老烟杆,在烟斗里塞满烟叶。划一根火柴,用火柴把烟叶点燃,甩一甩手里火柴,把火柴熄灭,然后吧嗒吧嗒地嘬上几口。
春季的风轻轻地拂过老人们烟斗上挂着的小袋子,弄得它一晃一晃的,树叶也被吹得发出“沙沙”的声音。
街道两边都是古色古香的一层民居,在这些民居中唯独一个三层小楼显得格外有些突兀。而且牌匾上写的“欢迎回家”四个烫金大字属实让人摸不到头脑。
只看外面的话,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
而此时,那个三层小楼里却格外的热闹。
“陈哥,陈哥!人呢?又哪去了?有人知道不,今天回来人了,他也不去‘接待’一下。”长得很斯文的眼镜男此时很着急。
“你去找呗,一路顺风。”王筱曦拿着粉饼,对着小镜子在脸上拍来拍去的
“啊,这……”
领导天天不管事儿,但是一天的事情大部分都要上面决定。
每天工作八小时,6小时找领导,2小时盯着领导工作。但凡溜号一内内,撒手就没,然后就找吧,如果下班前找不到,就得加班。
所以说,摊上这么个领导,工作怎么想都不应该干下去。
但是,上头给得太多了,没办法,要恰饭的嘛。
眼镜男叫成斌,是被陈哥,也就是陈论在大街上随便找到的秘书。
他那时候也问过为什么,自己一个餐馆的服务员,成了一个秘书。至今成斌也没搞懂为什么,问过陈哥,陈论说缘分。因此,成斌没有辞职绝不是钱的问题,是为了报答陈哥的知遇之恩,成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的一个人。
回到正题,办公室内剩下的六个人包括门口两个保安小哥都见怪不怪了,这半个月以来一直都这样。
最开始他们也帮着成斌一起找人,后来他们渐渐发现了,他们是不可能找得到陈论的,只有成斌能找到。
他们跟着成斌一起找,谁都找不到。一旦分头行动,成斌很快就能找到陈论,但凡有一个人跟着成斌,成斌也找不到了。
毕竟,陈论不是个正常人。
所以让成斌一个人找就好了,该喝茶喝茶,该刷新闻刷新闻,摸鱼第一。
三个小时后,“欢迎穿越者回家及收容管理局”简称“欢家局”的后院,陈论被发现。
“陈哥,总算找到你了,回来人了,快去吧”成斌擦了擦脑门上莫须有的汗水。
“哎呀,急啥子哦,人家刚回来,你就‘fr!’,而且还是一个有些许战斗力的。万一人家做点啥应急反应,你也不怕进医院。”说完,陈论还拿起旁边小桌子上插着吸管的椰子猛吸了一大口。
“嘿嘿那不是有你在嘛,反正也不是我去。”成斌好像感觉有点尴尬,挠了挠头。
“成吧,我去瞅瞅,终于来了个有点战斗力的。我跟你讲,要不是怕你们受伤,你今天不可能找到我的。”
陈论从遮阳伞下面的躺椅上站起来,拿起小桌子上的黑皮包,迈着外八字的步伐。三步一晃悠的向着那个回来人住的地方走去。
自始至终陈论没问成斌那个人住哪,成斌也没问为啥这个后院他来看了三四遍也没见着人影。但一分钟后再看,陈论和他的沙滩三件套就突兀地出现在后院游泳池旁边。
“呦,这不王大爷嘛。怎么,闲来无事,出来走走?”
“别提了,那个谁,那个隔壁两口子出门度蜜月了,也没人陪我聊天。可怜我一个孤寡老人呦,只能自己出来溜达溜达?你说怀着孕呢,还出去度蜜月,她老公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