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一下子涌入了韩通的大脑。
霍!
韩通阅读着这些信息,发现这帮人玩得真花花啊!
韩通微笑着拖着受伤的左脚走到了场地中间,他指着跪在地上的臧伟尔,一张口就是一句脏话:
“无耻!”
在场所有大臣都被韩通的痞气给震慑到了。我去,还有这么吵架的啊。
那臧伟尔气得脸色发白,脸上的褶子一抖一抖地,他冷冷地说道:“太师此言差矣,我臧伟尔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万民,请问,我何有无耻一说?”
韩通已经掌握了他们所有人的黑料,所以早已经胸有成竹,他用凶狠的语气说道:
“你说,这天下都是从马背上得来的,我且问你,无论是大汉,还是大唐,哪一个少的了文治的功劳?武官大多粗鄙不堪,不通礼法,他们只会带兵打仗,攻城略地,难道这治理天下,也需要熟读兵法吗?如此浅显的道理,你竟然企图欺瞒太后和陛下,难道不是无耻?”
臧伟尔站了起来,从他眼中射出的目光如同两把闪耀着幽光的匕首,随时准备着刺穿韩通的心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镇守四方的将士,皆是武官出身,他们一样处理政务,管理州县,凭什么你说这治理天下,就一定要文官?我看你寡廉鲜耻,而且无知至极。”
韩通微微一笑,语带嘲讽地说道:“哦?你说这武官也能治国?那不知道前不久的宋州土地兼并案,司空大人可曾听闻啊?”
臧伟尔眯着眼睛,用鼻子呼出两道白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当然,那个案子还经过我的手呢。”
韩通嘿嘿一笑,说道:“这就好!那宋州的李重进将军审案倒是雷厉风行,嘁哩喀喳,几下子便把所有涉案的人员都抓了起来,但是,他竟然也把一百多个无关的僧人抓了起来,非要将人家斩首,请问,是否有这件事啊?”
臧伟尔一听心中咯噔一下,心想,当时确实是李重进做的有点过了,非要把这一百个无关的僧人处死,差点激起民变,到最后,还是自己千里迢迢过去给他擦得屁股。
不过这事他做的十分隐秘,韩通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是!”臧伟尔极不情愿地承认了。但是他为人阴险狠毒,在心里极速地盘算着反制韩通的方案。
第一局交锋,韩通胜。
韩通乘胜追击,将矛头又对准了户部尚书娄志强。
户部主管钱粮赋税,而在前不久,徽州府爆发了一起人丁丝绢税的案子。为了这比税款到底应该由那个县城承担,四个县的居民越吵越凶,甚至拿起锄头开始械斗起来,这一场村殴打得血流千里,有几百号人就这样白白葬送了性命。这一切也多是拜徽州守将不会处理政务所赐。
一席话,又把户部尚书的气焰给打压下去了。
第二局,韩通再胜。
韩通的铁拳之后便落到了吏部尚书王玉甫的头上。他列举了蔡州守将卖官鬻爵的案件,蔡州守将朱延德贪赃枉法,聚敛钱财,最后竟然把州县的官位明码标价,实在是罪大恶极。
你们吏部不是主管官员升迁和考核的吗?怎么出了这种事?
仅就这一条,韩通就噼啪地打了吏部尚书的脸。
第三局,韩通又胜。
终于来到最终的决战了,韩通的对手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就是号称大周帝国第一啰嗦大王的李建彬。
韩通列举的是庐州的一起关于民间祭祀的大案。有一家人把自己祖先的坟墓埋在和河边,并修建了一座寺庙。结果因为大水,寺庙被冲垮,无奈之下,值得重新修建一座,并且把那家的祖坟也纳入了寺庙之中。但是偏偏寺庙里住得都是花和尚,假借白莲教的名义,诱骗无知村妇上床,并且教唆村妇回家毒死自己的丈夫。
那一家人觉得实在有伤风化,前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