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注定寂灭,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黄金犼看着兽首蛇身的异兽,不解它因何而发笑。
“因为你们不懂,或者说你们不明白那柄短刀的意义。敢破坏它,或者都不需要我做其他的事情,借助别的力量,就能引导他们过来了。”兽首蛇身的异兽咧开兽嘴,彷佛已经不在意这里发生的事情,而是看向了远方的那座崩塌了的山体,以及更后方的那座雪山。
“胡言乱语,你以为自己是谁,代表了什么?”赤无暇不为所动,此刻的兽首蛇身的异兽就是待宰的羔羊,竟然还敢一副神秘的样子,这让她如何能忍。
然而就在她欲动手,打出祖术,抹杀它的时候,帝易拦住了她:“那柄短刀,哪里来的?”
一开始,那柄短刀没有给他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在其碎裂后,弥漫出的物质让他感受到了某些厌恶的气息。
“你不会想知道那柄短刀的来历的,你不明白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你也不理解未来会有什么样的灾祸降临。”兽首蛇身的异兽没有回答。
“是吗?”帝易不置可否。
“轰!”
突然间,就在这时,那座崩塌的山体有岩浆冲起数万丈高,无穷的火山灰密布在天空中,引发一道又一道恐怖的雷霆,形成刺目的光华,照亮了这片地域。
同一时间,有一个又一个气泡出现,那似乎是某种梦境。
当然,这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梦境,而是那位将死的生灵挣扎的意念实质化。
也是在这一时间,在帝易、赤无暇和黄金犼都向那边望去时,兽首蛇身的异兽勐地冲向了那里。
然而它能跑得掉吗?
可以看到,在帝易的眸光波及下,那边的空间扭曲了,无声无息间化成了粉末,最后若雪花融化般虚无。
“你不是想知道那柄短刀的来历吗?”见到这一幕,赤无暇有些不解,既然都要动手,那为何还要跟它废那么多话。
“因为更有价值的来了。”帝易没有多言,指了指那柄短刀碎裂的地方。
听到这话,赤无暇和黄金犼在短暂的不解后,马上就警惕了起来。
在一人一犼看来,帝易既然发话了,那肯定是有大事情要发生了,而且还不是什么好事。
无声无息间,在那柄短刀破碎的地方,弥漫起了很是诡异的雾霭,似是联通了什么地方,接引来了某种物体又或者是生命体。
“那柄短刀……”赤无暇心中惊疑不定,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柄短刀绝对有着不小的来头,传承非同小可。
很快,有两个生物从诡异的雾霭中出现,形态妖邪且异常,它们在路途中啼鸣,踏着隐隐约约的通道从虚无中走向现实。
一刹那,无论是赤无暇还是黄金犼,都身体绷紧,周身宛若凝结为一块,彷佛一切都停滞了,时间与空间等都失去了意义。
这是什么情况?
那像是一声啼鸣,像是有着无穷的魔力,令虚无的精神都一片漆黑,失去了五感六识。
虽然在刹那间一人一犼又恢复了正常,但那种生死不由己定的感觉,还是阵阵心季。
“没有倒下,这些人不是阴府偷渡者。”诡异的雾霭中,有话语声传递了出来,不带任何感情,像是机械的生命体。
阴府偷渡者?
赤无暇听到这话,当场就被惊住了,额头直冒冷汗。
“你知道?”帝易看向赤无暇。
“我不知道它们,但是听过关于它们的传说。”赤无暇很是忌惮那雾霭中慢慢走来的生命体,不是很想说出它们的跟脚,只是帝易都发问了,她不得不回答。
“又是传说?别告诉我,这又是哪个古葬地中挖掘出来的东西。”帝易无言,他询问过的事情就没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