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俩当亲兄弟对待,咱俩不能没良心。”尉迟宝林低声说道。
“为何?”尉迟宝琪有些惊讶。
尉迟宝林见自己弟弟真没明白,便看看四周,低声解释道:“留着他们会浪费很多零食,还需要浪费宝贵的药物救治,留下人看守,我军缺粮,缺药,更缺兵,宝贵资源怎能给敌人?如果咱们不杀,秦兄弟也会找借口杀,到时候朝廷责怪的就是秦兄弟。”
“有道理,这锅咱哥俩背了。”尉迟宝琪恍然。
“你可能没看出来,秦兄弟巴不得有借口杀俘。”
“为什么?”尉迟宝琪又懵了。
尉迟宝林恨铁不成钢地提醒道:“因为秦兄弟这次功劳太大,会功高震主,赏无可赏,所以秦兄弟开始自污,雇佣军有违朝廷规矩,秦兄弟却没有征求我们意见,直接建立,就是要将责任揽上身,不牵扯咱们。”
“既然是自污,为什么不将杀俘的机会让给秦兄弟?”尉迟宝琪反问道。
“你我兄弟临阵时杀了也就杀了,到时候就说杀红眼,一推干净,没啥影响,主将事后杀不行,不是污水,是祸水,会有不祥之兆,秦兄弟可以自污,但绝不能用杀俘这招。”
尉迟宝琪恍然大悟,郑重点头。
“这事不能乱说,否则别说我,老爹也能拔了你的皮,留下好好守住大营,不容有失,我去找秦兄弟看看情况。”尉迟宝林提醒一句,转身匆匆去了。
“放心吧,我懂!”尉迟宝琪郑重答应道。
尉迟宝林带着几十名亲卫出了大营,一路急行,忽然看到前面厮杀成一团,罗章被一员大将死死缠住,两人打的不相上下,雇佣军和一支敌军也厮杀在一起,一时难分高下,顿时眼角一抽,赶紧回头看向亲卫队长:“带人外围偷袭。”
“将军,亲卫必须跟您在一起。”队长急了。
“放屁,服从命令!”
尉迟宝林怒斥一声,打马冲上去,大吼道:“罗章,我来助你。”
“不用,老子能行,去杀其他人。”罗章大吼道,奋起神勇,一连三枪猛刺,虚空乍现出三朵枪花,吓得敌将赶紧身体后仰躲避。
尉迟宝林见罗章能应付,冲向前去,马槊一扫,砸飞一大片。
“希律律!”
战马嘶鸣,马踏敌人,冲了上去,尉迟宝林马槊旋转,将一名敌将挑落马下,大喝道:“跟紧我,冲杀!”
雇佣军缺乏大将坐镇,攻击迟迟施展不开,有了强悍的尉迟宝林加入,局势瞬间大变,尉迟宝林的几十名亲卫也冲上来,隔着距离射杀,掩护进攻。
罗章见行驶逆转,一颗心放下,专心和敌将厮杀起来,枪法陡然一变,示弱地接了几招,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见敌将紧攻不放,招式越来越急,拔腿就跑,注意力却高度集中。
听到敌将追来,脑后还有破空声,罗章忽然蹲下,避开削首的致命一击,一个回头望月,马槊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刺去,捅入对方腰部。
罗家,回马枪!
“死!”
罗章大喝一声,将敌将整个挑起来,手上用力一挺,马槊又深入进去不少,再顺势奋力一甩,将敌将砸入正在厮杀的敌群之中,暴喝道:“敌将已死,给我杀——”
“杀!”雇佣军兴奋地大吼起来。
敌军看到将领尸体,顿时胆寒,战斗力大跌,纷纷后退。
尉迟宝林担心罗章下令让敌军投降,大吼道:“杀过去,都是银子!”
雇佣军一听“银子”就更加兴奋了,投军玩命为的是什么?想到上次领到的赏银,一个个瞬间疯狂起来。
“杀光他们!”
“都是银子!”
“杀呀——”
一时间喊杀声响成一片,杀气盈天。
罗章并没有组织的意思,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