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
这个时代的铜镜跟玻璃镜比,简直是渣!
秦怀道先找了个瓦罐,将沙子清晰干净,祛除杂质、泥土后倒入瓦罐中,加入碱和白垩,白垩是一种微细的碳酸钙沉积物,是非晶质的石灰岩,用来制作粉笔、石灰和瓷器最好,秦家庄烧水泥时产生不少,正好用得上。
再把陶罐放在炉子里灼热,等三种材料受热融合到一起,形成了一种很热的、液态的、像水一样的玻璃,再把这种水放到模具里冷却,玻璃就成了。
秦怀道拿起玻璃细看,有不少气泡,透明度远远不够,可能和温度不够、杂质祛除不干净有关,工艺有待改进,不过比铜镜好多了。
接下来,秦怀道不断实验,用不同的材料制作不同的模具,浇注出不同的玻璃样式,渐渐摸到些门道。
“秦朗,吃法了。”外面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
秦怀道走出一看,已经是黄昏时分,李雪雁背对着夕阳,整个人放佛在发光,圣洁、恬静、优雅,脸上那抹甜甜的笑更是让人温暖,动心,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大加怜惜。
两人并肩而行,夕阳将影子拉的很长,缠绵在一起,难分你我。
等回到餐厅,荷儿正在张罗着摆放餐具,侍女小鱼在帮忙照顾女儿,动作轻柔,声音温柔,看上去很用心,这一幕让秦怀道对小鱼的印象提高不少,在主位上坐下,问道:“嫂子呢?”
“去让人请了。”荷儿赶紧说道。
正说着,薛仁贵的妻子柳氏过来,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虎头虎脑,眼睛却格外有神,快一岁,开始对外界事物产生好奇,看到秦怀道也不怕,反而好奇地打量着,嘴里呀呀说着什么。
“嫂子,他在说什么?”荷儿好奇地问道。
“在问好,打招呼。”柳氏笑道。
婴儿语,也只有长期带孩子的妈妈才能听懂,秦怀道打量着孩子问道:“嫂子,孩子起名字没?”
“起了,薛郎走的时候起的,叫薛讷,字慎言。”
这个名字一看就明白薛仁贵什么意思,秦怀道感觉不太好,说道:“男儿大丈夫,当顶天立地,行常人所不能,言常人所不言,张扬,不张狂,傲气,不傲骨,有什么好慎言的,薛大哥还是太谨慎。”
柳氏笑道:“我也觉得,不过,薛郎是当家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个妇道人家哪儿懂这些。”
“坐下慢聊。”
秦怀道做了个请式,等柳氏坐下后继续说道:“嫂子,去往汉州的商队预计半个月返回,到时候你随商队去汉州吧,带上孩子,薛大哥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顾,你我都不放心,另外,过去后问问薛大哥,看两家能不能结个娃娃亲?”
这个时代可没有自由恋爱一说,会被人认为轻浮,轻佻,放荡,没家教等,有损名声,全都是父母之命,再媒妁之言。
秦怀道很清楚随着自己地位提高,子女婚姻更得慎重。
众人听到这番话一怔,纷纷看向秦怀道。
荷儿很清楚秦怀道对薛仁贵的看重,也知道薛仁贵有大才,现在又是独领一军的军长,深得信任,和这样的人结亲,女儿以后日子不用发愁,顿时眼中满是感激,对这个安排很是满意。
李雪雁却心中咯噔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是儿子,将来还能亏了?不过,以后得和荷儿搞好关系才行。
柳氏也不傻,感受到了秦怀道的重视和信任,心中一暖,笑道:“多谢少主厚爱,当初我家薛郎不过一猎户,要不是少主栽培,带出家乡,恐怕已经死在王家之手,哪有今天的富贵和风光,一切全凭少主作主便是。”
“可不能这样,我和薛大哥是生死兄弟,不是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