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骆正在聚精会神读《韬略斟鉴》,他如身临其境,脑海里浮现了各种各样的战争场面,而他却如一员猛将,在战场上指挥对敌;
“稟世子,君上宣您过去。”
董常侍走了进来,他向赢骆作揖道……
赢骆沉醉在战争的画面中,对于董常侍的话,他是充耳不闻;
“稟世子,君上宣您过去。”
董常侍提高了声音道,
“哦,董常侍,父亲找我有什么事?”
赢骆仿佛从梦中惊醒,他抬起头看着董常侍;
“回世子,奴才只是传话,至于君上传世子是为何事,奴才也并未知。”董常侍作揖回答说道。
“那就有烦董常侍引路了。”
赢骆说完把书放好,再把桌面收拾好,站了起来跟着董常侍往外走;
董常侍引着赢骆来到澹国王府的会客厅,
赢臻正坐在客厅主人位置,而客宾位置坐着一位客人,
客人浓眉凤眼、额头宽大奇骨贯顶、鼻子十分高挺,耳垂肥厚圆,八字胡子下的下巴十分宽厚,双眼炯炯有神如老鹰发出凶猛之光,再看他气势强盛,威武霸气,富贵非常人能比,必是一个有权势有地位的人物;
“骆儿过来了,快见过你赵叔叔。”
赢臻看见赢骆走了过来,对他微微一笑。
赢骆一看,原来是父亲的拜把兄弟赵擎宇,
父亲有三个拜把兄弟,父亲排行老二,老大是邢国王萧忠铭,老三是宛国王赵擎宇;
“骆儿见过赵叔叔。”
赢骆快步走了过去,向赵擎宇鞠躬作揖……
“哈哈,一年多没见,侄儿又长高了不少,这两年征战沙场,听闻侄儿得病,未能及时探视,望二哥见谅啊!”
宛国王赵擎宇看了看赢骆再转向赢臻作揖说道。
‘赵叔叔声音洪亮如虎似狼,眼光如炬,不是一个平常之人。’
赢骆站在旁边听着赵擎宇在说话,对赵擎宇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种认识正是他逐渐成熟的表现。
“贤弟言过了,此次贤弟征战纪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拿下纪国,平定叛乱,此举非一般人人能及啊!”赢臻笑着说道。
“承蒙大王厚爱,我怎能不全力以赴呢?想当初我们兄弟三人,征战天下,平定九州,终于换来了今日的天下安定。没想到纪国王却突起异心。让人不得不感到心痛啊!”赵擎宇说道。
“纪国王安于现状,也不象是有雄心壮志之人,此次谋反,实出乎愚兄预料。”
其实赢臻觉得纪国王谋反之事就是蹊跷,但他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
“是啊!纪国本来就不是很强大,军事力量一般,我也是觉得纪国王此举有悖常理。但证据却是确凿,利令人智昏啊,诺大的一个大州帝国尊王,谁不想要啊,而偏偏就有人不估量自己的实力。”
赵擎宇即使心里清楚赢臻在表达的意思和答案,他也没有直接表达。
“纪国王胆子如此之大,竟敢派刺客进宫刺杀大王;他可知道大王身边各护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每个人都武功高强,他派出的刺客怎能得手?岂不是要自投罗网吗?”赢臻说道。
“刺客入宫刺杀大王,本就大忌,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以刺客失败而告终。”赵擎宇摇了摇头说道;
“听说那些刺客被捕时,皆服毒自杀,此刺客胆识过人啊。”嬴臻赞了一声;
“刺客皆服毒自杀前对纪国方向跪拜,喊了一声‘有负君上,以死谢罪’,这不就是明摆着在指王全安吗?”赵擎宇看了看赢臻说道;
“但与纪国同一方向的诸侯国还有荀国和召国啊,为什么王上就认定一定是纪国呢?”赢臻疑惑地问;
“卫士从刺客身上搜出了纪国国王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