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常侍,你过来一下。”
赢骆吃完早膳,他向陆常侍招了招手道;
“世子有何吩咐?”
陆常侍走上前向赢骆鞠躬作揖道;
“请陆常侍陪我过去太医院一趟。”赢骆说;
“世子想去太医院?是否身体欠安?”陆常侍上前一步急问;
“我身体很好,陆常侍想多了。”赢骆笑了笑说;
“是是……世子身体健康的很,奴才这臭嘴,请世子恕罪。”
陆常侍边说边扬起手轻轻地扇了几下自己的耳光;
“陆常侍,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无需如此太重礼节。你也是关心我吗,何罪之有。”赢骆笑了笑说;
“世子,那我直接传韩大夫过来,不用烦劳您亲自过去。”陆常侍说;
“哦,不不……上次是韩大夫治愈了我的命,我要亲自过去一趟。”赢骆说;
“韩大夫治愈世子的命是他的本份工作,如果韩大夫治不好世子的病,才是罪不可赦,世子无须放在心上。”
陆常侍领着赢骆到了太医院;
“世……”
陆常侍刚要喊‘世子到’;
“别喧,我们自己进去吧。”
赢骆作了个手势制止了陆常侍的喊报声;
赢骆和陆常侍走进了太医院,他们看到韩大夫正在配药;
“韩大夫。”
赢骆向韩大夫躬身作揖。
“哦,是世子驾到,陆常侍怎么没通报啊?老夫不曾远迎,请恕罪,请恕罪。”
韩大夫看到他们过来,慌忙放下手中的活,向赢骆鞠躬作揖;
“咱家刚要通报,是世子制止了咱家。”陆常侍说道;
“世子有事可以直接传下臣下过去,何必亲自过来。”韩大夫说道。
“今天特意过来感谢韩大夫的治病之恩。”赢骆微微一笑说。
“世子不用客气,那是微臣本职份内事,世子莫放在心上。”
韩大夫又慌忙作揖道,他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大田七、血竭、琉珀,大黄、桃仁、泽兰、红花、当归尾、乳香、没药、秦艽、续断、杜仲、骨碎补、上鳖虫、苏木、无名异、制自然铜。马饯子,七叶一枝花,哈哈,这是跌打损伤药方药方啊!韩大夫,谁受伤了?”
赢骆闻到沸腾着的一股中药味道,喜爱中医的他再走上前翻看着另外一包还没放下的配方。
“禀世子,这是老夫平时配着备用。世子勤奋好学,对医和药都已经已经有相当的造诣,以后肯定会超过我的。”
那包中药有二十余种,而赢骆一下子就能一一道出它们的名字,韩大夫不由又赞赏地看了赢骆一眼:
“我只是懂了点皮毛而已,以后要和韩大夫学习的还是很多。”赢骆笑了笑说;
“世子一眼就能道出这些中药的名字,而且能指出配方的用途,对中药之熟悉出乎下官所料,怎能说只是懂了点皮毛而已。”
韩大夫微微一笑说道;
“就刚刚学了一点,还没入门,还想请韩大夫赐教。”赢骆微笑着说道;
“既然世子有兴趣,老夫怎敢不倾囊呢!”韩大夫行了个礼笑着说道。
“那就先谢过韩大夫了,以后一定好好学习。”赢骆说道。
“世子客气了,来,请到里面坐。”
韩大夫作了个请的姿势,他看到赢骆有非常高的天赋,如若再多加学习,以后造诣非常人能及;
赢骆与韩大夫进入内堂,分级别位置坐好,
“世子要学习的应该是治国理政之事,至于医学知识方面,有下官等效劳就可以了。”韩大夫微笑着说道;
“中医是对人体生命活动和疾病变化规律探索规律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