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上也划分得非常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军队。”段英武赞叹道;
“诶,君上,您这样一直夸别人的军队,岂不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赢臻算什么?您给我一支军队,让我杀出城外,灭灭他的威风。”武飞扬喊道;
“兵法上有句话叫‘知彼知己方能百战百胜’,如果对对方一无所知而贸然进攻,必定要吃亏的。”段英武不高兴地武飞扬说道;
“是,君上,我们拼命为晋元弘南征北战,如今九州刚刚统一,晋元弘就不需要我们了,就给了我们一个莫须有的造反的罪名;刚才我是太气愤了,口无遮拦,还望君上恕罪。”武飞扬愤愤地说道;
“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本王倒是觉得我们应该跟邢国王学习。”段英武说道;
“我们出生入死从军杀敌,为得是什么?为的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不是为了把自己逼上绝路。”陶淙融也愤愤地说道;
“走什么路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晋元弘会这么自私无情,猜忌心这么强,九州刚统一不久就开始屠杀功臣。”段英武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谁也没料到的,跟当初在战乱时期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
孔吾亦也叹了一口气;
“现在后悔这些也没什么用了,最主要的就是如何保护我们自己的家人,你们看赢臻的营寨扎得紧凑有序,这种扎营方法易守难功,且利于进攻。我们目前的战略只有与他们对峙,死守城池,找个机会突袭。”段英武说道;
“君上说得有道理。”杜明志、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齐声说道;
赢瑧领着军队在距离莒墉城不远地方扎好营寨;布置部队作好应战准备,他修了一封信,只身带着宋卫典来到莒墉城下,
莒墉城上的士兵刚要放箭;
“他们是只有两个人过来,应该没什么恶意,先看看他们的来意再说。”
段英武却制止了士兵,
赢瑧吩咐宋卫典把信绑在箭上,然后对着围墙上的士兵摇了一摇,以示没有恶意,
他把箭上了弦,往墙上一射,
“嗖”的一声,箭在段英武的身边呈弧无力落下,
段英武不仅暗暗佩服宋卫典的箭术,要让箭准确又呈半弧线无力落在他身边,射箭力度确实要掌握得非常好,太用力了则跑到身后,力度不够又掉在城墙外,
段英武命士兵捡起箭,解开箭上的信封,
士兵把信封递给了段英武,
段英武接过信封,信封封面上写着‘英武弟亲阅’。
段英武拆开了信封,
信封写着:英武吾弟,昔日同驰沙场,吾弟神勇,心甚敬佩;今日兵戎相见,王命不可违,实属无奈;此举弟有难言之隐,不若弃械与吾面圣,阐明实况,以争免罪。
段英武看完赢瑧的信,长叹一声,
“你是不是在假装糊涂,本王若与你一起面圣,绝无命可归啊!”
他随即修了一封信捆在箭上射下城墙,
宋卫典捡起书信呈给了梁瑧,
赢瑧一看,只见信的封面是白色无字,
赢瑧拆开信封,信封写着:
“赢瑧吾兄,封面无字,则是见面无语;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兵戎相见,各展神威,战场相见,绝无情义;弟警告吾兄:弟今日之路,则是赢兄明天之路也。”
赢瑧看了信里的那句“弟今日之路,则是梁兄明天之路也。”时,心有如刀刺了一下,激烈地颤抖了起来,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句话戳到他的心病,让他不禁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