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您就是吕郎中啊!请问这兄台,怎么说我断了吕郎中的财路呢?”
赢骆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陪着笑脸问。
“你救了陈员外的儿子救毁坏了吕郎中的名声,你可知道,陈员外的儿子可是吕郎中的病人?你这是破坏了行医的规矩。”
长棍子大汉抖了抖手中的棍子喝道;
“陈员外的儿子已经危在旦夕,如果我不救他就会没命了,这才是违背了医者的原则。”
赢骆义正词严说道;
这是什么原则?自己治不好,还不让别人治病,还说说违背了原则?
“你救活了陈员外的儿子也是捡了个便宜,是你窃取了吕郎中救治的结果。”
长棍子大汉再次抖动着手中的棍子向赢骆示威;
‘怎么还有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治病还有窃取别人的成果?一个有名的郎中怎么会和这种人恶霸在一起?’
“你们这未免是强词夺理了。”
赢骆不禁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群人就是村里的恶霸,自恃练了武功,平时欺凌村及附近的人,吕郎中平时他们颇有些交情,这次听说有个外乡的小孩砸了吕郎中的招牌,他们就召集在一起,准备教训这个外乡人一顿,以讨些酒喝;
“强词夺理,哼,你还把村里的病人都治疗好了,吕郎中以后能治疗的病人也就少了很多?这不是断了他的财路是什么?”
一个手执单刀的大汉也提高着大嗓门喊道。
“我的原则就是治病救人,如有得罪之处,请几位大哥见谅。”
赢骆身在外地,他也不想惹麻烦,向他们行礼道;
“要我们饶恕你也可以,就是依了两个条件。”
长棍大汉说道。
“那两个条件?”
赢骆不解问,他确实不理解,救人什么错?还要向这群强盗道歉?
“一、回村召集村民说陈员外之子的病不是你治疗,并当着村民的面向吕郎中道歉;二、把陈员外给的两千个铜圜币拿出来。”
长棍大汉说道。
“回村召集村民说陈员外之子的病不是我治疗好,村民都耳闻目睹了,这恐怕不好吧。”
赢骆微微一笑说;
“好,这个条件这可以免了,你就把陈员外给的两千个铜圜币拿出来。”长棍大汉大声喝道,
‘原来是强盗,说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抢那两千个铜圜币。’
赢骆不禁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
“陈员外的两千个铜圜币我才拿了一百个当盘缠。”
赢骆有点愤怒地说。
“大家都知道,他们一个人各端了一千个铜圜币给你,两人就是两千个铜圜币;不拿出来,你真的是要钱不要命吗?”
长棍大汉懊恼地叫喊道。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赢骆愤怒地说道;
“哈哈……这小子在说王法,哈哈……爷们说的话就是王法。”
长棍大汉突然哈哈大笑道;
其他的几个人都哄堂大笑,
“乖乖的把银子拿出来,爷们不会跟小孩一般见识的,哈哈……”
执刀大汉哈哈大笑说;
其他的几个人都再次哄堂大笑,那场景就像狼在戏侮羊一样,
赢骆压抑住内心的怒火,他面无表情,放下了包袱,
他想测验一下,唐老先生教他的内功和掌法,也想试试他父亲教他的剑法,这些武功在练习中都使用过,实战中还没有使用过,今天他想试一下:是不是跟他在练习中的威力一样。
“我跟你们比武,如果输了,我回去把陈员外的两千个铜圜币要回来,拱手送给各位兄台。”
赢骆向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