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
段英武、杜明志、武飞扬、陶淙融正在王府讨论对付澹国军的对策;
“报!”
传来了讯兵的报告声;
“何事这么急?”段英武问。
“禀君上,澹国军又开始要攻城了。”讯兵禀报说。
“又是夜攻?”
段英武不耐烦地咕噜了一句,带着众将领往城墙走。
……
段英武、杜明志、武飞扬、陶淙融等到了城墙上。
“什么情况?”段英武问。
“刚才我们观察到澹国军营有些杂乱,隐约有火把出现,火把熄灭后,有黑影向我们安城移动过来,象是澹国军队,他们应该又是要开始攻城了。”孔吾亦向段英武禀报道。
“夜太黑,恐怕有诈,我们不能出城,弓箭手准备。等目标进入箭射范围内再放箭。”
段英武有了前一次击退敌军的经验,他从容不迫让将士们做好应战准备;
澹国军慢慢移动,他们靠近了城墙,逐渐进入了云州军的箭射范围内;
“放箭。”
杜明志一声令下,箭如雨下,射向了澹国军,
他们看到澹国军一阵慌乱,退出了莒国军的箭射范围;
澹国军停止了进攻,他们聚集在箭射范围外静止不动,象在伺机进攻;
澹国军发动了几次进攻,都被莒国军的箭射退;
夜,
很黑,
澹国军营,
澹国军帐里;
赢瑧坐在中间,
宋卫典、吕超艺、韦武乾分坐两旁;
“哈哈哈……今晚又是颇有成效,又收获了一大批利箭。”韦武乾高兴地笑着说道。
“世子这一招也够高,段英武防也不是不防也不是;不防,担心我们突袭攻城,防则劳师动众。我相信不用半个月,他们绝对会精疲力尽,到时才是我们出手的好时机。”宋卫典也高兴地笑着说道。
“我们先别高兴,如果段英武略为猜到我们的计谋,他用一计就可以破坏我们的计谋。”赢骆说道。
“还有什么计谋可以破坏我们计谋?他们现在防弃都不是啊。”韦武乾问。
“机密,不可传言;我们只是在自己的处境考虑问题罢了,也许他已经在怀疑了。”赢骆说道。
……
十二天后,
莒国王府,
段英武坐在正中间,武飞扬、陶淙融、孔吾亦坐在两旁;
“报……”
讯兵又过来传言;
“说,是不是澹国军又在攻城了吗?”
段英武这十几天日日夜夜都听着讯兵的汇报,白天黑夜都是如此,他觉得有点烦了;
“这狗娘养的赢瑧,不是夜攻就是叫战,到时不是被困死就是被烦死。君上,您干脆派一支军队让微臣出城跟他们决一死战,大丈夫,要死就死个轰轰烈烈,被他们这样,简直是窝囊死了。”武飞扬大声叫喊着道。
“武将军,战场之上要沉住气不可烦躁,我何尝不想跟他们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只是敌我力量悬殊有点大啊!守城还可以,如果要对战,恐怕我们赢少输多啊!”段英武说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们的粮草越来越少,箭也越来越少了。我们再也难以久撑啊!”陶淙融沮丧地说道。
“据密探打听到的消息,赢瑧东门兵力比较薄弱,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机会从东门突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孔吾亦说道。
“东门不设重兵?呵呵,不可能,赢瑧那贼人不会那么好心,可能在那里设有埋伏,等着我们进去瓮中捉鳖呢。”陶淙融说道。
“依我看,赢瑧不会在东门设埋伏,东门是平原,没有埋伏的地盘;北门和西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