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墉城久功不下,不是因为父亲的兵力与后勤物资不足,而是父亲一直在考虑如何处理段王爷及其众将领和他们的家属。从这点也可以看出父亲与段王爷私下的交情。”赢骆看着赢臻说道;
“嗯,”赢臻微笑着点了点头,道;
这里只有他们父子两个人,赢臻也不避讳,他任由他的儿子继续说下去,他想知道他骆儿的想法;
“父亲是不是与段候爷作了交易?”赢骆问道;
“交易?”
赢臻的脸上突然掠过一丝诧异的表情;
“段候爷以项上的人头换取他的家属及将士们的安全。”赢骆看着赢臻说道;
赢臻看着赢骆微笑着不说话;
“如此看来段候爷是一个大仁大义之人。”赢骆说道;
“段候爷确实是个有仁有义之人,这样的人,王上都不肯过他。”赢臻叹了一口气说道;
“父亲,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可不可以问?”赢骆问道;
“骆儿还有什么问题?”赢臻说道;
“孩儿怀疑段王爷应该还没死。”赢骆淡淡地说道;
“骆儿,此话可不能乱说,再说,段英武的头是父亲亲自割下来的。”
赢臻听到赢骆的话不禁大惊失色;
“父亲当日从赤华山脉带下段王爷的人头下来的时候孩儿就怀疑了。”赢骆微微一笑说道;
“骆儿怎么会怀疑?”赢臻大惊问;
“父亲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与段王爷相约于赤华山脉决战呢?决战时段王爷怎么就会恰好掉进悬崖?既然段候爷掉进了悬崖,父亲怎么会那么快就把人头取回来呢?赤华山脉悬崖之高可是人人皆知的啊!掉下山崖能这么轻易找到吗?”
赢骆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问得赢臻变了脸色;
他惊诧地看着赢骆,他万万没想到赢骆会观察如此细致,思维如此缜密;
“哈哈……好,好……父亲可放心啦。哈哈……”赢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父亲……”赢骆看了看赢臻欲言又止;
“嗯,骆儿是想问段王爷现在在何处吧?”赢臻问;
“不,我有一种担心。”赢骆说道;
“骆儿你说。”赢臻看着赢骆道;
“父亲,那个人头是谁?”赢骆问道;
“骆儿确定那人头不是段英武的?”
“父亲设计了一个掉崖的局不就是为了让人头毁容瞒天过海吗?”
“嗨,没想到父亲精心设计出来的瞒天过海的计策,如今被骆儿说出来,已是漏洞百出了。”赢臻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也并不是父亲过错,只是孩儿对父亲太了解了,希望能瞒过别人,父亲现在可以告诉孩儿,人头是谁吗?”
“是一个战场上死去的士兵,父亲预先放在山上,等段王爷上山后,换了他的衣服,取头后丢进悬崖。”赢臻说道;
“父亲,您虽然与段王爷毁了士兵的面容,但,您想一下,从悬崖掉下去的所毁的面容是不容易被伪造出来的,既然孩儿能想到,别人也应该能想得到。”赢骆说道;
“嗯,这是父亲大意了。”赢臻惊道;
“不,这是父亲与段叔叔都太重情重义了,父亲更不舍的是把头从段王爷的脖子上割下来,而除此之外再没其它更好的计策了。”赢骆说道;
“嗯……人是不能无情更不能无义,却实事因紧急,一时找不到一个良好的对策。”
赢臻说道,既然走出了这一步,他也不会悔,何况他已有了自己的打算;
“父亲……”
赢骆理解赢臻内心的苦衷与无奈;他此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说此事,就说别的,骆儿这次的军营之旅,让父亲对你更有了信心,父亲没别的企求,只希望骆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