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侠,君上的玉佩怎么在您那里?他怎么啦?”
王彪他们退出后,嬴夫人就迫不及待地问;
“夫人,赢王爷他……”谢央止欲言又止;
“君上一定是出事了,谢大侠您不用说了。”鄢瑜淡淡说道;
“嗯,王爷他出事了,被朝廷逮捕了,夫人带着世子快逃吧。”
谢央止急忙说道。
“终究还是躲不过。”鄢瑜神色黯淡,叹了一口气说道;
“夫人带世子快逃吧!”谢央止再次催促道。
“君上还在北宛国?”苏鄢瑜问道;
“赢王爷被定为私通段英武,行刺大王的罪名,被拘押了起来,现在应该还在北宛国,夫人,您带上世子快走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来抓你们的士兵应该在路上了。”谢央止说道;
鄢瑜虽然已经猜到了结果,但听了谢央止的话,还是如被雷击了一般,她身体摇晃了一下,扶住了身旁的桌子;
“夫人,您带着世子快逃跑吧,迟了恐怕来不及了。”谢央止抱拳说。
“不,我不走,君上到那里,我都会跟到那里。”鄢瑜流着泪无力地说道。
“夫人,王爷交待我,若是他有事叫您带着世子一起逃走。”谢央止说道;
“逃走?往那里逃?君上、孩子……”鄢瑜眼睛一片迷惘,痛哭了起来;
“王爷说茅房里有一条秘密通道,密道通到澜沧江,在出口处有放有小船。”谢央止说道。
“谢大侠,您带我的孩子走吧,赢家的血脉能不能保住,就靠您了,走,您跟我到世子殿找骆儿,然后带他走。”
鄢瑜说完带着谢央止向着世子殿走了过去,
“夫人,奴才不知夫人要过来,未能迎接您;怎么只有您一个人过来?那些侍婢呢?”
陆常侍看到苏鄢瑜过来了,他急忙迎上前,躬身作揖;
“陆常侍,骆儿呢?他在那里?快,带我去见他。”苏鄢瑜一连串急促地问道;
“世子正在书房读书,奴才去禀报世子。”陆常侍回答道;
“不用,快跟我去找他?”
鄢瑜对谢央止说完就急忙着就往里面走,疾步走向世子的书房;
“陆常侍,你们到膳房准备一些干粮。然后到世子寝室帮世子收拾些衣服。”
鄢瑜边走边说吩咐陆常侍和许春年道;
“夫人……这是……”
陆常侍迷惑不解;
“陆常侍,你们是我在赢王府最信任的人,这事请别宣扬,按本宫的吩咐,快去准备。”
鄢瑜说道;
“夫人今天是怎么啦?”
陆常侍和许春年疑惑不解,许春年往膳房去取面包了,陆常侍却往世子侍寝室准备服装;
……
“母亲来了怎么没听到陆常侍传话啊?孩儿过去迎接您,这位是?”
赢骆抬头看到鄢瑜带着一个陌生人走进书房,不禁觉得诧异了;他没想到家里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这是谢叔叔,你父亲的好兄弟,骆儿,快,收拾好东西跟谢叔叔走。”
鄢瑜急促地说;
赢骆看到此人体型有点熟悉,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更没见过母亲这么急促过;
‘难道王上的已经对父亲下手了,这样的话父亲已经出事了。’
赢骆看到嬴夫人这么紧张,他大脑不禁闪过了一个念头,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父亲是功臣,乱世功臣好当,太平盛世功臣就不好当了,王上也在卸磨杀驴,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父亲;
“母亲,父亲是不是出事了?”赢骆看着紧张苏鄢瑜问。
“别问那么多,等陆常侍他们过来,你就跟谢叔叔走,记住走得越远越好,当一个平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