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弘说道;
“王上圣明。”
余温婉本想再说什么,看到晋元弘如此态度;当然,她也知道,目前最大的敌人还是赵擎宇,对付赵擎宇也不能分心,如果让北宛与南越联合起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婉儿所说此人,虽然聪明,但他毕竟年轻,在军事才华上未见得能有什么作为,北宛国最为强大,南越国弱小,寡人觉得还是先征讨北宛国,南越国应该还不敢主动攻打我们;若先征讨南越国,万一北宛国再进攻我们,我们就两头应敌,对我们造成了威胁。”晋元弘说道;
“王上说得有理。”
余温婉再怎么恨赢臻,她也不敢造次,万一攻打南越国,北宛国趁机发难,对旭国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何况,她也恨赵擎宇,她一直提拔他,他却反叛了旭国,让她如同失去了手臂。
“趁着弱国不敢起事,先打强国,等灭了强国,何惧弱国不平。”晋元弘笑了笑说道;
“王上圣明。”余温婉说道;
“对啦,婉儿从来都没看重任何人,此次怎么如此视他?”晋元弘问道;
“听说此人年纪比较小,但却就灭了峅冢山山寨的强盗,在豫章郡破了飞仙观的飞仙案。”余温婉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寡人未曾听其名。”晋元弘说道;
“媵妾要为帮助王上,必然要多了一双眼睛,多了一对耳朵,还多了一个头脑吗?才能为王上分别忧,对于外面的事无论大小,不得不随时要了解,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帮助王上。”余温婉淡淡说道;
“嗯,婉儿有心了,婉儿对寡人竭心尽力,寡人岂有不知之理。”晋元弘说道;
“有王上这话,媵妾就放心了。媵妾只是要让王上明白,媵妾一心一意忠于王上,甚至可以随时为王上献出自己的生命。”余温婉微微一笑道;
“嘿嘿,婉儿言重了,你的生命是寡人的,寡人没有允许,谁敢要得了。”晋元弘嘿嘿笑了几生道;
“此人虽是年纪轻轻,却是聪明异常,此人留着南越国,如若不除必定是祸害,等我们灭离开北宛国,第一个就得灭掉南越国。”余温婉说道;
“嗯,听婉儿这么说,此人绝不能久留。”晋元弘说道;
“养虎终为患,一旦消灭了北宛国,此子就必除。”余温婉恨恨地说道;
“婉儿,还有一件事……”
晋元弘刚说了一半就被余温婉打断了;
“王上是想说当王后的事?媵妾还是不能答应,如今王后虽然疯疯癫癫,但她毕竟还是媵妾的好姐妹,此时媵妾若当上王后,必遭众人非议,望王上体谅媵妾的一片苦心,容此时过后再议。”
余温婉话虽是这么说,但她心里明白,曲妃已除,王后已疯,这王后之位是没人能与她竞争了,何况她是别有的目,自然也要表现得甘于现状不喜权力;
“哦,寡人今天要说的并不是立王后这事,此事既然婉儿一再推迟,寡人也就容过后再说。”
晋元弘也以为余温婉只甘平淡不谋权位;
“那王上想说的是何事?”余温婉问道;
“寡人想重造一宫殿,以供婉儿居住,如今王后已疯,婉儿能看淡名利无意于王后之位,但在寡人心目中,你就是王后了,再造一宫殿,也是理所当然。”晋元弘说道;
“王上,此事万万不可,如今叛乱未平,王上应以统一九州为目标,却不可把心思花费在臣妾的身上,何况再造宫殿必花费大量的财力物力,而今王上应该把财力物力放到讨伐叛贼的军备费用上,以保证能顺利完成统一大业,切不可放在建造宫殿之上,待到哪天再统九州,九州国富民强,媵妾再接受王上的封赏。”余温婉向晋元弘行了个礼道;
“婉儿淡薄名利,一心为寡人为九州着想,寡人不胜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