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大茂,你这样还是人吗?”
“我怎么不是人了?为了秦京茹,我特么前前后后花了多少钱?500多块,你问问她,她值吗?她们全家值不值500块钱!”
“我擦你妈的,秦淮茹,你个烂货,别特么在这跟我装好人,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你忘了自己半夜钻菜窖的埋汰事了吗?”
许大茂得理不饶人,战斗力飙升,此刻他感觉爽极了,复仇的快感油然而生。
一大爷此时悄悄的退出了看热闹的人群。
许大茂,你这个不当人子的王八犊子,你特么没事扯什么半夜钻菜窖!
本来还准备蛮不讲理直接暴揍许大茂一顿搅局的傻柱也偃旗息鼓了,铁色铁青的转身回家了。
丫的,这事也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
因为这事,他和一大爷现在都不咋说话了,就算老聋太太调节好几次,一大爷赌咒发誓也不好使。
但凡男人,对于绿帽子这种事,都是很难忍的。
秦淮茹被许大茂撕了伤疤,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酡红一片,但是她还是不能退缩,她退了,秦京茹就会任人宰割了。
“许大茂,你赶紧滚吧,不就是不给生活费吗?我妹我养了,就算天天喝稀糊糊吊命,我们也绝不离婚,生生拖死你,看看咱们到底谁怕谁?”
许大茂嚣张的笑了:“哈哈哈,就特么凭你,哈哈哈,都不知道能干到哪天的臭帮厨,靠着钻菜窖拿棒子面,一个月19块5的工资?”
秦淮茹气得眼睛都红了:“对,就凭我,还凭公道人心,我就不信老天爷瞎了眼能让恶人得逞,许大茂,你可要管住自己,要是你敢在外边沾花惹草搞破鞋,我们豁出一分钱不要,也要送你蹲监狱。”
“哼,咱们走着瞧!”
许大茂也被戳中了痛点,有点心虚,气哄哄的推开家门,挤过人群走了出去。
围观人群渐渐散去,这场鸡飞狗跳的闹剧终于散场了。
许大茂家里,秦淮茹和秦京茹相拥而泣。
“姐,我以后咋办啊?”
秦京茹也不傻,她自然知道秦淮茹不可能真养她,而且就算她真有这个心,她也没有这个能力。
她自己家里都是顿顿窝头棒子面糊糊咸菜,孩子天天哭着喊饿,拿啥养活自己啊?
“京茹~”
秦淮茹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窗户。秦京茹当下就秒懂了,窗户对着的是杜卫国家。
是啊,如果杜卫国愿意伸手拉她一把,自然是河海清晏天下太平,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但是天天求人家帮忙,自己凭啥啊?人家又凭啥啊?
秦京茹为难的说:“姐,我实在是没脸再求他了,天天净求他帮忙了,前几天他才刚救了我的命。”
秦淮茹也叹了口气:“唉!是啊,我也没脸找他了,但是只有他愿意帮你啊,也只有他才能帮得上你啊!”
“姐,我们还是先去妇联问问吧,万一是许大茂诈咱们呢?”
“对,你明天一早就去妇联问问,然后再说。”
两个姐妹心力憔悴,杜卫国这会却正在读信,赵英男的,郝科长转给他的。
这也是今天下班之后小杜同志心不在焉的主要原因,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展开信,赵英男的字迹映入眼帘,很硬朗,洒脱,字如其人。
卫国,我想这样称呼你。
我是英男。
我走了,我不能再留在京城了,因为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控制想去见你的冲动。
我知道这样不对,也不行。
但是压住这个念头真的很艰难。
所以我提前走了,先去金陵,看看我大哥,然后再去赣省,看看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