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就不应该揽下这堆破事,像特么牛皮糖一样,粘上就甩不掉,真是升米恩,斗米仇。
帮她的次数多了,被帮助的人就会产生错觉,似乎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或者是另有所图。
丫的,真特么是好人难做啊!
杜卫国这也算是经历一次小型轻微的社会毒打,他越发坚定了以后和四合院这群山猫野兽都远远的保持距离,死活也不会再伸手的想法。
洗漱完毕,杜卫国在床上翻滚了好一会才沉沉睡去。
1964年春,2月24日,早上8点10分。
轧钢厂保卫处楼,杜卫国收拾停当,整装待发。
他今天穿得一身笔挺的黑色毛料中山装,黑色高腰棉皮鞋,外边是一件黑色的马裤呢双排扣大衣,带着皮手套,拎着一个黑色的皮箱。
精神抖擞!
今天穿这身衣服可不是为了臭美,贴身不臃肿的的衣物可以让杜卫国第一时间做出有效的动作反应,而且他现在的造型更像一个高级干部,能降低别人的戒备心理。
54手枪和2个满装的备弹夹,他假装别在腰间,其实是收进了空间。
关键时刻,从空间里拿枪可比从腰上拿枪要快的多。
巴特是一身的旧军大衣,王洋也穿着一件55式羊皮军大衣。
看着也都挺精神的,手枪也都各种收好。
6个人乘坐两台车,杜卫国和吕厂长,袁教授一台车,其他人一台车,一行人没有什么动员之类的废话,人到齐,直奔火车站。
吕厂长随身拎着一个黑色的铁箱子,不用问也知道这就是那个保密箱了。
去车站的路上,杜卫国突然问:
“吕厂长,这个箱子的重要性到底有多重?”
“非常重要,可以顶我们轧钢厂至少2年的产值。”
嘶!杜卫国吓了一跳,轧钢厂2年的产值?花擦,你不是开玩笑呢吧,小2万人的轧钢厂,年产值怎么也得几千万了吧?
“这么重要?那我们是不是太疏忽了?”
吕厂长笑了一下解释:“呵呵,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外国人吧看不上,外行人呢看不懂,又不是啥军事情报,所以虽然重要,但是也没必要太过分紧张。”
杜卫国皱着眉头问:“那您就这样保管,是不是也有点不妥啊?就这么明晃晃的拎着?”
吕厂长倒是很温和,细细的解释道:“这个箱子上有一个引线,到了危急时刻,一拉里边资料就全部销毁了,所以我才这样拿着。”
杜卫国眉头皱得更紧了,非常纠结斟酌了一下词汇才继续问:
“呃~吕厂长,您看,按照您刚刚说的,这资料外国人看不上,外行人看不懂,又不是重要的军事情报,所以就没有毁坏资料的必要性吧?”
吕厂长一本正经的说:“那到也不是,如果是敌特分子,会恨不得毁坏我们的资料,破坏我们的生产进度的。”
杜卫国拍了一下大腿,他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啊,吕厂长,我们的任务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这份资料,您这弄了一个自毁装置,这不是~”
轿车了瞬间就变得针落可闻,过来大概几秒钟,吕厂长才如梦初醒般的吸了一口冷气说:
“嘶~对啊!我特么为啥要弄这个自毁装置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吕厂长,这个东西能拆吗?赶紧拆了,然后把保密箱放进皮箱里,这样不是更安全的多吗?”
杜卫国简直都特么无语了,两个搞研究高级知识分子,一脑袋都是数学公式,丫的还偏偏要干特工的活,还特么搞什么自毁装置,就这么明晃晃的拎着,这特么上下火车时一不小心自己拉了,那不是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