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谢,我也得拼命夸你,争取把事办成!不过咱可先说好,不管成不成,这本书可都归我了。”
杜卫国扬了一下手里的书,他挺稀罕这个东西的,而且还可以跟采玉同志一起研究文学,顺便切磋一下,这是她的专业嘛,两个人可以一起畅游在文学的海洋之中嘛,嘿嘿嘿!
“那是自然,没说的。”
王宵同志脚步轻松的走了,笑的好像快乐的二哈一样,满面春风,摇头晃脑的。
郝山河此时面色古怪的看着杜卫国,他实在没憋住张嘴调侃:“
“小子,你这是把对你有点意思但是你没看上的姑娘都介绍给你的兄弟们了啊?年轻人可真会玩啊!”
杜卫国面色一囧,随即有点恼羞成怒的说:“呃~,老郝头!你这不是空嘴白牙的污我清白吗?”
郝山河嗤笑了一声,非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掰着指头给他算:
“你小子有个屁的清白啊!于茉莉介绍给向北方,李萌萌介绍给王洋,现在又想把孙晓红介绍给王宵,小子,你想把赵英男介绍给谁啊?”
杜卫国听见这个被他封存在记忆禁区里的名字,不禁表情一黯,刚刚欢快的表情却是再也维持不住了。
郝山河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有点来气:“看看你这副德行,你放过她吧,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你也不想拖她一辈子吧?”
杜卫国根本无力反驳,只能点头同意:“嗯,是,您说得对。”
郝山河却没有见好就收,就此打住,他继续刺激杜卫国:
“你小子,别特么垂头丧气的,这样其实挺好,不是有句话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哎呀,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有时候遗憾未必就是真遗憾,也可能这样反而才是最美好的。”
杜卫国看了老郝头一眼,他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勉强的笑了一下:“呵!没想到郝叔,您还挺懂,看来您年轻时候也是一个风流人物啊?”
郝山河点了一根烟,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随着烟雾他的眼神变得有点遥远飘忽,仿佛穿越了时空,重新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激情燃烧的岁月,沉默许久郝山河才说了一句话。
“谁还没年轻过。”
杜卫国瞬间就懂了,郝山河他肯定是年轻时候也有故事,大概率也是忧伤的故事。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知否兴风狂啸者,回眸时看小於菟。
是啊,谁没年轻过,谁都有少年慕艾的时候。
话题到此戛然而止,一片寂静,一老一小两个多情的男人,都陷入了各自的回忆之中。
房间里只剩下郝小黑呼噜呼噜的声音,这只懒猫又在睡觉。
快到下班的时候,杜卫国来到了南门值班室,王洋王宵巴特大光这几个宝货这会可是都在呢,八卦之魂都已经熊熊燃烧了。
听说杜卫国今天晚上要给王霄保媒拉纤,大家伙挤眉弄眼的一边揶揄着王宵,一边想现场观看杜卫国到底咋操作。
杜卫国现在的脸皮早就已经磨练的机关枪都打不透了,他会在乎这个?现场观摩,洒洒水无所谓的啦。
杜卫国就不丁不八,大大方方站在南门值班室的门口,到了下班时间,蓝色的工友浪潮如约而至,。
不过杜卫国还没等到孙晓红,却先看见了黄桂兰,杜卫国已经都忘了自己到底有多久没看见她了,依稀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夏天了,现在马上都快立冬了。
她此时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身体很瘦也很蔫,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多少有点形销骨立的意味,她只是低头走路,对周围的一切都混不在意,甚至连杜卫国头没看见。
杜卫国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喊她,一会问问巴特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