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悦色的说话了?
太久了,她感觉自己已经等了一辈子那么久了。
“秦京茹,你这是咋的了?哭啥?工作不顺利?有人欺负你?”
杜卫国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一脑门黑人问号,咋都这样呢?你们都是孟姜女的门徒吗?一见面就哭?总好像是我占了便宜始乱终弃了一样。
“没有,没有,我挺好的,工作也很好,刚刚是有风,我迷眼睛了。”
秦京茹连忙用衣袖抹了一下眼睛,看着杜卫国胡乱解释道:
“杜科长,我一直都想当面谢谢您的,上班之后我才明白,您到底是帮了我多大的忙。”
杜卫国轻轻的摆了一下手,笑着说:“呵呵呵,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别再提了,你以后好好生活就行,走吧,一起回四合院,要不一会该关院门了!”
“嗯,好。”
杜卫国推车往前走,秦京茹低头跟在后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不停用衣袖擦一下眼睛,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止不住了。
走出去还不到10米,杜卫国就叹了口气,他回过头有些无奈的说:
“我说,秦京茹啊,你到底是哭啥啊?怎么好像我对你耍流氓了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忍不住想哭,对不起~呜~”
秦京茹蹲在地上哭的更大声了,根本就是嚎啕大哭,我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杜卫国都有点懵了,这难道是她开发出来的啥新套路吗?不能够吧?
杜卫国声音变得凛冽起来:“秦京茹,别哭了,赶紧站起来,你这是要害我吗?”
“我,我没有!”
杜卫国扳起脸,声音变得更加严肃冷清起来。
“秦京茹,赶紧站起来,别哭了,这样别人会误会的,毁我名声,坏你清白,这两滴眼泪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秦京茹终究是听话站起来,没有放声哭泣了,只是不停的抽泣着。
“我就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家,别哭了。”
杜卫国说完之后,就骑上车子就走了,毫不迟疑,心中暗讨我真特么是自找没趣啊。
杜卫国回到家,换了衣服,升起了炉子,座上水壶,准备洗漱一下躺下休息,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对面秦京茹红着眼睛开门回家了。
杜卫国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感觉很荒唐,到底哭啥啊?
秦京茹回到家,就趴到床上,嚎啕大哭,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好不容易遇上了,而且杜卫国今天还主动和自己打了招呼,说话的语气也很温柔,可是自己却不争气,眼泪死活就是止不住,连一句整话都没说出口就把他给气走了。
她其实不是无缘无故的哭,她最近日子过得特别委屈。
她最近刚刚拒绝了浴池主任撮合她和傻侄子的相亲,天天都被狠狠的收拾,不过干活再苦再累倒也没啥,她好歹也是妇联安排进来的正式工人,这个老娘们除了工作上刁难她一下,倒也没啥别的花样。
而且这个月她姐秦淮茹找她借钱,她也果断拒绝了,理由是马上就到冬天了,她得买高价煤,钱不够,她还想管秦淮茹借点呢,不得不说,困境使人成长啊!
礼拜天,秦淮茹因为棒梗偷鸡要赔二大爷,晚上又过来借钱,秦京茹依然是没松口,塑料姐妹花当场不欢而散。
虽然秦京茹这一系列操作都没有任何问题,都是正确的,但是衍生出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她被彻底孤立。
工作的地方,首先她前夫许大茂的名声臭不可闻,再加上她雀占鸠巢的行为,她自然会被指指点点,其次就浴池主任最近正在收拾她,其他大妈大姨都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自然也不会待见她。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从来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