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教诲,等他听到最后一句,直接被气得额头青筋都崩出来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你特么这说的这还是人话吗?他怒气冲天的说:
“老郝头,你特么以为这是配狗吗?还该上就上!”
郝山河被他给逗笑了,笑得老畅快了,眉飞色舞的:
“哈哈哈,你这个说法是真不错!”
杜蔚国脸都被气黑了,他不想再说话了,老郝这个老不要脸的,说话能气死人。
老郝同志笑了一会,突然脸色一肃,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杜蔚国,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才行,面对行动目标的时候,你只能把她当成昌妓,表子,甚至是畜生,狗,就是不要把她当成人。
你心里也不能动一丝一毫的真感情,多情!这是你现在唯一的软肋,也是你的致命伤。”
杜卫国皱起了眉毛还想反驳,可惜,老郝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此时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带着浓烈的煞气:
“大概你会觉得这样做有点不择手段,甚至有点不道德是吧?我特么告诉你,就是要不择手段,甚至丧尽天良才行!
你要知道,你面对可是的敌人,你现在就是在战场,和敌人厮杀,你还讲尼玛的道德啊?”
杜蔚国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老郝同志,思索着他的话,不禁沉默了。
“杜蔚国!记得去年咱们俩才刚见面的时候,我就问过你,对待妇孺,如果已经界定了对方的身份以后,你会怎么做?你当时是咋回答我的?”
老郝同志此刻站起身,几乎是厉声喝问,杜蔚国声音有些干涩的回答:
“杀无赦。”
“所以收起你毫无用处的怜悯之心还有和妇人之仁,对待敌人,就是要无所不用其极,彻底碾碎他们,你一天天的到底是矫情个屁啊!”
杜蔚国和郝山河的对话到此结束,戛然而止。
相处一年多,郝山河这还是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口气训斥责骂杜蔚国,而他也没有反驳,始终都是低着头保持沉默了。
又抽了一支烟之后,杜蔚国起身告辞:“郝叔,我就先走了,您也早点歇着吧。”
“嗯,行,你慢点骑车!”
杜蔚国骑车走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之上,此时已过午夜,路灯都已经熄灭,四处一片漆黑,他的酒劲已经基本散去了。
但是杜蔚国此时却憋了一肚子的火气,他不是不认同郝山河的话,相反他知道老郝说得没错,可谓字字珠玑,但是他杜蔚国可是被迫参加任务的啊!
老郝说得没错,他丫的就是矫情,无论你主动也好,被迫也罢,你还不是都得干这件事嘛,既然要做,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接受,想尽一切办法,越快结束越好。
贱人就是矫情!杜蔚国现在就是还想不通这一点,钻进了牛角尖。
杜蔚国离开以后,老郝同志却并没有去休息,而且依然独自坐在那里抽烟,一根接一根的,他紧皱着眉头,嘴里自言自语到:
“小杜啊!他们肯定马上就要动杨采玉了,你可千万要挺住啊,一定别走错了路啊~”
郝山河他实在太了解胡斐他们的套路了,他心里非常清楚,既然任务目标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需要杜蔚国公关的女人,那么杨采玉这个绊脚石肯定会被他们调走的。
要知道,杨采玉可是杜蔚国的逆鳞,郝山河也判断不出来,一旦胡斐他们不经商量就直接调动杨采玉。
到时候,杜蔚国这头倔驴到底能干出啥出格的事情来?这小子可是个敢他也能捅破天的主!
此时此刻,郝山河的内心无比担忧,可是他却又无能为力。
回到公寓的时候都已经半夜1点钟了,家里冰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