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好像已经原地死去的秦京茹,她甚至比秦淮茹还要严重些。
她好像已经呆傻了一样,脸上连一丝活人的表情都没有了,这次事件对她的打击和刺激有点过于猛烈了。
可怜吗?其实确实有点可怜,毕竟她才20岁,但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只能送她两个字,活该!杜蔚国是肯定不会管的。
杜蔚国又硬着头皮和众人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连自己家都没回,就辞别大家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这些陈词滥调的车轱辘话他早都已经听腻歪了。
等他回到轧钢厂保卫科办公室的时候,郝山河正在老神哉哉的喝茶,抽烟,随手翻着一本连书皮都没有的,不知道啥书。
而郝小黑这只懒猫,正趴在桌上打盹,场面一片宁静祥和,杜蔚国没好气的抱怨道:
“我说,老郝头,你今天这办事是不是办得有点太不仗义了,临走时还故意和我划清界限,把一群被你吓坏了的鹌鹑留给我来安抚!”
郝山河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下,笑眯眯的说:
“咋的?我这老头子这么大冷的天在外边冻了大半晌,吹着西北风给搭台你唱大戏,你小子还想光看戏不干活啊?”
杜蔚国无奈的点了点头,突然语气一变,语气有些郑重的说:
“嗯,郝叔,谢谢您了,我知道您今天这是故意手把手的教我如何办案了?”
郝山河此时脸上的笑容更胜了,他放下手里的破书,熄灭了手里的烟头:
“哦?你都学着啥了?”
杜蔚国沉吟思考了一下:“如何驾驭手下,调动每一分力量,让他们都参与进来。
还有就是如何利用蒙昧看热闹的的人群,引导舆论,杀人诛心!今天这个老许头脊梁算是被您老给彻底砸断了。”
郝山河畅快的笑了,眼中满是宠溺和满意的神色:
“不错,老头子今天这场戏就算是没白演,也对得起你这个坎肩了,行了,没啥事你就赶紧滚蛋吧!
天都快黑了,我晚上和蒋处长约了侯建军他们一起喝酒,你小子是肯定不会去的!”
杜蔚国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多少有点不舍,这一走可就不知道就啥时候再见了:
“郝叔,那我走了啊,您平时记得按时吃药,少喝点酒,老不以筋骨为能,别瞎逞强!”
郝山河没好气的笑骂了一句:“赶紧滚蛋!老子还特么用你教训啊!”
等他离开之后,老郝同志又点着一根烟,看着窗外西沉的日头,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
“小子,前途一路必然是艰难险阻的,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杜蔚国下楼之后又和王洋,巴特,他们也都打了一声招呼,简单的嘱咐了几句。
因为本着回避原则,他们都没有参与四合院入室盗窃案件的具体后续审问,而是交给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队长负责。
至于狗剩子,这小子今天休息,也不知道跑哪浪去了,据说这浓眉大眼的小子最近认识了一个小护士,天天献殷勤呢!
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钟了,金乌西沉,马上就要天黑了,杜蔚国骑车迎着夕阳离开了轧钢厂。
很是有点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
下午5点钟,天色刚刚黑下来的时候,杜蔚国就回到公寓,莫兰对于他的回归简直就是惊喜如狂,她还以为杜蔚国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呢。
莫兰紧紧搂着他的胳膊撒娇:“杜蔚国,你咋怎么早就回来了?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杜蔚国难得来了兴致,和她开了一个玩笑,握着莫兰的手,用一幅萧索的语气说:
“唉~我现在可算是人走茶凉了,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