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杜蔚国的脸皮现在厚比城墙,机关枪都打不透,自然是怡然不惧,冷笑一声,语气清朗:
“呵!师出有名,好,黄翠花母女在没有备报的情况下,穿越京城,私自走动,其罪其一!”
“黄翠花母女在香山讨诰封的时候,曾经无故攻击特勤司干部,致其受伤,其罪二!”
“私下改换门庭,引发精怪冲动,骚扰普通百姓生活,扰乱社会安定,影响恶劣,其罪三,三罪并罚,当诛!”
我尼玛,杜蔚国这不摇碧莲,说的大义凛然,斩钉截铁,居然硬生生罗列出了三条罪名。
其中除了第一条之外,剩下两条,都是非常牵强的。
尤其第二条,更是子虚乌有之事,明明是他把人家娘们两连着两个马弟胖揍了一顿。
现在他居然指鹿为马,混淆是非,还特么至伤,要知道,他当时可是连特么一个头发丝都没掉。
一听这话,那个断眉的中年人顿时被他气得脸色铁青,目眦皆裂。
奈何现在的形式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式逼人强!
破败的院子周围,老郭的手下们都已经完成包围布置了,长枪短枪已经毫不客气的亮了出来。
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就搂火的架势!
狗屁的大仙,它们这些山野精怪,对这些百战锋锐之士的杀气还有犀利火器,是最为胆怯的。
你啥时候听说过上过战场的老兵被这些精怪或者阿飘骚扰过?
所以它的气势不由的弱了一分。
“杜领导,你这明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颠倒黑白!我们~”
这断眉对杜蔚国的称呼,一变再变,从姓杜的,到杜大人,再到杜领导,他已经怂了。
“闭嘴!黄皮子,我特么是不是给你脸了!我特么在和你在这开辩论赛呢?
你们三个!现在,马上,立刻给老子滚蛋,从哪来的滚回哪去!
要不然,你们就特么也和黄翠花它们一样,哪也不用去了。
回去告诉你们家那个傻皮老黄皮子一声,给老子消停点呆着,再特么敢出来嘚瑟,搞风搞雨!少不得是伐山破庙,灰飞烟灭的下场!”
“你,你~”
一听这话,那个断眉中年人勃然大怒,竖瞳倒立,眼中闪烁着毒辣狠厉的光芒,手掌张开,作势欲扑!
杜蔚国面无表情,只是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他身后的瀚文虽然一直都是默不作声。
但是性如烈火的他,早就被杜蔚国的话语,刺激的热血沸腾了。
瀚文的眼睛都有点红了,他一看这个老黄皮子居然摆出架势,有造次动手的打算。
二话不说,刷拉一声,直接就从后腰扯出两把暗青色的短刃出来。
这对短刃,造型非常古朴,刃身暗淡无光,只有开刃的地方寒光闪烁。
说是短剑吧,又是单边开刃,说是短刀吧,又有锋利的剑锋!材质类似青铜又像陨铁,上边还镌刻着复杂的花纹。
两把短刃,瀚文左手反握一把,右手正持一把,脚下踩着弓箭步,慢慢的弓起了腰身,眼睛犀利,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断眉。
断眉中年人,还有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一看瀚文手里的短刃,顿时脸色大变,如同炸毛了一样。
瞬间拱起腰,双手着地,变得好像野兽一样,神情极其紧张的戒备着!
就连一直站在北屋门口,抱着胳膊看热闹的胡大姑娘,脸上都流露出非常明显的忌惮之意。
非常明显,瀚文手里的这对短刃绝对不是凡品,至少也是一对非常得力的法器。
不过杜蔚国对此倒是并没有什么觊觎之心,甚至连关心之意都没有,他只是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