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他!你是谁?你不要妄想诬赖我!你是欺负我无依无靠吗?”
哈哈哈!
一听这套说辞,杜蔚国顿时被她逗得放声大笑,轻轻的摇了摇头,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语气戏谑:
“好一个贤妻良母啊,金桂海死了,你是不是等着接班,然后生完孩子之后,再把工作传给你的下一任丈夫啊?
苗翠兰,好一副如意算盘啊,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隐藏的天衣无缝吗?”
这个女人,此时,脸色煞白,额头冷汗汩汩,不过依然硬撑:
“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苗翠兰,你这次回老家,是你们老家一个叫邓显龙的人接站,他是你老娘家的老邻居,这没错吧?”
杜蔚国问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眨的死死盯着苗翠兰的眼睛。
一听见邓显龙这个名字,她的瞳孔就猛烈的收缩,手也不受控制的攥在了一起。
把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都不吭。
这些资料都是得益于,周南的基础调查工作做得周密无比,他的工作优点是就足够仔细,事无巨细都会调查的非常清楚。
刚刚在路上,和周南详细的询问了外调细节的时候,杜蔚国就已经怀疑这个邓显龙了。
杜蔚国也没有催促她回答,眼神之中闪烁一缕精光,表面不动声色,翻开案卷,语气戏谑:
“苗翠兰,你老娘病逝,据说也是这个邓显龙忙前跑后。
而且还帮你娘打幡摔盆,好家伙,果然是远亲不如近邻啊!你娘老家的风俗挺特别啊?”
此时的黄翠兰,双手死死的绞在一起,手指都已经发青发白,语气颤抖的说道:
“那,那又怎么样?这能说明什么啊?”
“砰!”
杜蔚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吓了苗翠兰一大跳,杜蔚国碾灭了烟头,语气凛冽:
“呵,我特么给你脸,你不要是吧?苗翠兰,你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周南!”
杜蔚国低喝一声,问询室的门,马上就被推开了,一脸兴奋的周南连忙跑进来,立正肃声:
“到!”
杜蔚国的语气非常平静,自然而然的给他下达着命令:
“周南,你现在连夜去再去一趟苗翠兰她娘的老家滨州,把这个邓显龙给拘过来,顺便调查一下这个姓邓的最近半年的动态。
要细查,如果能找到车票最好,没有车票就认真核实一下他最近长期消失的准确时间段。”
“是!”
周南激动的满脸通红,兴奋的攥起了拳头,他今天晚上由于喝了酒,所以没办法跟着杜蔚国一起现场审问。
但是他一直可都趴在门口听着呢,全程都旁听了杜蔚国的精彩问询,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要!”
苗翠兰猛地站了起来,手舞足蹈,激动的尖声喊叫道。
杜蔚国的眉头一皱,眼神之中满是厌恶之色。
黄蜂尾后针,青蛇口中信,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直性子的周南,嫉恶如仇,此时这案情已经算是一目了然了,他的眼睛一立,没好气的喝骂道:
“苗翠兰,你这个寡廉鲜耻的潘金莲,还真是没脸没皮,你特么还有脸喊?
你不用着急,我明天就把你的奸夫从你老家带回来,让你们一家在地下团圆!”
此时,侯胜利也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和杜蔚国交换了一下眼神。
杜蔚国嘴角一扬,轻轻的笑了一下,到了曲终人散的时候。
侯胜利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