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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执行命令,令出如山倒,这事可做不得玩笑,他不会也不敢阳奉阴违。
田百胜转身冲着他的部下们,用力的挥舞了一下手臂,大声怒吼:
“所有人!听见没有,领导已经发话了,马上重新围住寺庙,给老子仔仔细细的翻个底朝天。
把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傻皮假秃驴都给特么抓起来,交给四九城的杜处长处置!”
田百胜现在明显是带了情绪,说话泥沙俱下,多少有点指桑骂槐的意味了。
不过老郭和杜蔚国只是默默的对视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他们都是过路神仙,闽省的事情终了,就会飘然远去,些许口舌之争,毫无意义。
田处的行动力确实不同凡响,杜蔚国的一根烟都还没抽完,刚才那位气度沉稳的中年假和尚,就已经被带到了杜蔚国的面前。
田百胜走到杜蔚国的面前,脸色阴沉,语气之中隐含不忿,还夹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杜处长,里边已经全都仔仔细细搜遍了,连老鼠洞都没放过,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密道。
更没有找到你说的什么正主了,只有这小猫一两只,现在,这条线,算是彻底断了~”
“没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杜蔚国语气轻松,态度沉稳,丝毫不理会他的嘲讽,而是径直走到这个中年假和尚的面前。
杜蔚国面带笑容,仔细的端详着这位,啧,倒是慈眉善目,有那么点宝相庄严的卖相,可惜,却是生了一副黑心肠。
杜蔚国轻笑一声,语气如同拉家常一样:
“嘿,这位大师,既然咱们彼此都已经撕破了脸皮,那咱们就坦诚布公的好好聊聊?”
这假和尚看着杜蔚国的笑容,瞳孔剧震,眼神闪烁,语气不由发虚:
“这位施主,您这是什么意思,贫僧只是一个方外之人,不明白您的意思~”
杜蔚国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还顺手摸了摸他的光头:
“呵!你这么说话,可就没意思了吧?还方外之人?我说,这位大师,就您这戒疤,肉色粉红,看起来血迹都还未干呢?”
杜蔚国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不对,自己絮絮叨叨,拿腔拿调的,是在浪费最宝贵的时间,是在贻误战机!
杜蔚国皱了皱眉头,砸了一下嘴,抬头望了一眼大殿里面目慈悲的佛陀金身。
猛然间眼神一厉,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凛冽起来:
“好在你是一个假和尚,要不然在这佛门清净之地,我还真特么有点下不去手!”
一听这话,这假和尚顿时脸色大变,眼神闪烁,他才刚要有所动作。
杜蔚国出手如电,瞬间就扭住了他的下巴,丝滑无比的一推一拉,已经卸掉了他的下巴。
同时双只手在他的肩膀位置轻轻的一提再一拉,只听咔吧一声脆响,这家伙的两个膀子顿时就软绵绵的耷拉下来。
杜蔚国此刻的动作快的离谱,如同带着虚影一样,毫不停歇,手指一撑他的嘴巴,随即粗暴无比的把手猛地伸进了他的嘴里。
一直旁观的老郭还有田百胜看得脊背发凉,杜蔚国这孙子,下手,是真特么狠啊!
杜蔚国的这套自创的简易版的分筋错骨手,历经千锤百炼,如今已经将近大成。
用出来的时候,当真是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只不过被施展的对象,可就没有那么愉悦了。
杜蔚国此刻,已经从他的嘴里掏出一颗带着血丝的灰色毒囊,看了看手指上沾染了口水的毒囊,撇了瞥嘴,无比嫌弃的在他的灰蓝色僧袍上擦了一下。
眼角的余光还有意无意的瞥